屋里一下子只剩两人,一站一跪,对着几秒,突然听炀蓝蓝冷冷笑了一声,“好,既然你想出去,那我就先打折你一条腿。养上半年,再打折另一条,你就呆在别院,哪也不用去,可好?”
“一年后,就再打折……”炀蓝蓝冷冷地笑着,“我看,躺在床上,你还能翻出什么花样。”
七夜脸色煞白地看着炀蓝蓝。
“难道七字头,就只会色诱吗?”炀蓝蓝几乎是吼出来,爆发似地把桌上的东西掀在地上。
七夜咬着唇难堪地别过脸,已经是第二次了,他自己都觉得是下下策。可是他别无他法。
“谢谢你给我在众人面前铺个台阶下。”炀蓝蓝奚落。众人都传她搞不定七夜,这会七夜当众主动向她示弱,谣言当然不攻自破。可炀蓝蓝对这个示好的举动可不太受用,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七夜。
“七夜不敢。”七夜觉得脸上烫极了。
“就这么想出去?”缓了一口气,炀蓝蓝蹲下身子,帮七夜把手上的绳子解开,抛在一边。自己悠然地坐回椅子里,燃了一支烟。
七夜扶着手腕勒破的印子,默默点头。
“这次的事,不是你策划的,我明明知道,还要为难你,是不是有些委屈?”炀蓝蓝问。
“七夜不敢。”
“不敢,还是不委屈?”
“不委屈。”七夜低低地垂下头。
只有七夜要和她耍心眼时,才会这么乖顺,炀蓝蓝心里又是一怒。
“七夜。”炀蓝蓝语气森严,“抬头看着我。”
七夜一滞,抬起头,对着炀蓝蓝严厉的目光。
“你刚才既然说到,你是我的人,我倒要问你,怎样才算是我的人?”
“忠心侍主。”七夜语气有些虚弱。
“怎样才叫忠心?”
“……”七夜眼神一闪,又不敢垂下去。
“你说你的人,连你的心一起打包,送到我面前,可是那里面有多大水份?”炀蓝蓝语气严厉。
七夜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自从进了别院,你有多少事瞒着我?”炀蓝蓝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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