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蝴蝶无语地按了按他的肩,故意放松语气,“别这样,象是被下了休书的小媳妇。等她消了气,保证后悔。”
七夜被逗得想笑,牵起肺里的伤,剧烈地咳了起来。
青蝴蝶又帮他捶背又揉胸,好容易七夜缓了口气,脱力地躺回床上。青蝴蝶不能久留,外面的人已经来催她开会了。她拍了拍七夜的手背,嘱咐进来的护士好好照顾,就很不放心地出去了。
七夜看着护士给他换药,药水蜇得伤口一跳一跳地疼。
“护士小姐,”上完药,把那个年轻人翻过来,让他平躺着,就听见他轻轻地跟自己搭话。
“什么?”护士看着床上的漂亮男孩已经红了的眼圈和湿湿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小小的水珠,知道他一定疼得紧,柔声安慰,“忍忍,镇定剂不能再打了。”
“嗯。我想睡一下,别让人进来。”七夜小声说。
“好。你睡吧。两个小时以后吃药。”护士替他盖好被,退出去了。
房间里静得出奇。过了许久,静止的空气也没起任何波澜。难受和无力,都被七夜缓缓扯起蒙在头上的被子,掩得个干净。
却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反复,扰得他心神俱疲:七夜,曾经握在手里的东西,被一个人挥霍殆尽……
“蓝蓝。”会议间隙,青蝴蝶和炀蓝蓝坐在大休息室里喝茶,她皱着眉看着炀蓝蓝,“你没看七夜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后的表情。他连退营都想到了,可一听你不要他了,哎……”青蝴蝶叹了口气,“你狠,这回真吓到他了。”
炀蓝蓝不置可否地喝了口茶。
“蓝蓝。”青蝴蝶摇她的胳膊,茶溅了一身。
炀蓝蓝又好气又好笑地甩开她,“小青,你老缠着我干什么?他会被吓到?哈,他正想早点翻出我的手心里呢。”她冲着空气笑了一声,“伤有了起色,活过来了,就又耍起心眼来了。”
青蝴蝶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炀蓝蓝探过头好心地说,“小青,不怪我没提醒你。给他一分颜色,他就能翻出七彩的花样来。”
青蝴蝶没明白。
炀蓝蓝起身进里间换衣服,一边走一边说,“八成是又给他骗了。你呀,心眼直,斗不过他的。也不用费心去猜他的心思。下次去,就直接问他想要什么。”
被丢下的青蝴蝶费尽心思琢磨了半天,终于搞明白炀蓝蓝的想法了。她头疼地丢下茶杯,抱着脑袋。
看来,这下七夜和炀蓝蓝的问题复杂了。
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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