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谁也不出声,静得抑郁。
炀蓝蓝漠然转身,心中更加无力。“叶儿也怕疼,也怕孤单。”七夜那晚的话,又在脑子里翻腾。
“难道我不怕?”炀蓝蓝苦涩的自语,七夜就是一震,显然是听明白了。他头垂得更深。
那夜就抽出却未用的藤条从榻上露出点边,炀蓝蓝伸手拾起来,折了折,就点在七夜肩上。
鞭下的人动也没动。
炀蓝蓝仰头,对着空气苦笑。
“主上。”七夜突然挺起腰,抬手截住炀蓝蓝的手腕。
“又要怎样?”炀蓝蓝低头看他。
七夜松开手,缓缓开口,“真要动手,就唤个侍卫进来吧。”
炀蓝蓝没说话,仍旧看着他。
七夜想了一下,还是诚实地说,“恐怕你会晕倒。”
炀蓝蓝愣住。气势一滞,眼前一片黑……
“汤医生,怎么样?”徐伯焦虑地坐在炀蓝蓝床边,看着一脸莫测的汤医生。
检查完,汤医生一边收拾,一边用戴着眼镜的眼睛,把屋里的人逡巡了一遍,最后锁定在七夜身上。
七夜被他看得心虚。
“不是说他身体出问题了吗?”汤医生转回目光看着徐伯。上午接了电话请他来,为的是七夜,电话里可也没说是炀蓝蓝病呀。
徐伯替炀蓝蓝掖了掖被角,不禁叹气,“哎,本来是请汤医生你来看看他。可谁知,小姐又……”
“年纪轻轻,可别落下一身毛病。”徐伯对这两个孩子真是头疼得不行。
汤医生又看了七夜一眼,沉吟着问,“你的事……完了没?”作为炀氏的专职医生,他对集团的规矩还是比较清楚的。
七夜一愣,转头去看侍卫长。
侍卫长赶进来时,明明看着自家主上晕倒了,手里还握着藤条。这会儿,一屋子人都看着他,他也不能老装傻不知道,只得苦笑着对汤医生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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