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蓝蓝靠在玻璃窗前又看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地循着走廊往里来。
男侍的房间一溜,仍旧没有一点声音。炀蓝蓝站在长长的走廊上有一刻的闪神,豪华的壁灯,把柔和的光线,洒在廊壁和地板上,恬静得空洞,寂寂。
手指搭上一扇门的把手,轻推。
室内灯光柔和,目光先落到床上,一只吊瓶孤零零地悬在床头,床上,并没有人。
炀蓝蓝一愣。转回头才看见,那个欣长的身影,只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窗边出神。月色皎皎下,竟比月亮还皎洁。
炀蓝蓝不自觉地眯起眼睛。
听见声音,七夜回过神来,倏地回头,“小姐?”
炀蓝蓝缓步走进来,用手指拔弄着吊瓶上的胶管,架子上的东西叮叮铛铛地响起来。
“就这么想死?”炀蓝蓝沉声。手指已经有些微颤。
七夜垂下长长的睫毛,遮住眼里的惶惶,稳声,“七夜该死。”
“那,我们的七字头认为,少打一瓶药水,就能死人了?”炀蓝蓝不屑。
七夜愣了一下,瞅了瞅那瓶生理盐水,皱皱眉,“七夜不是这么想的……”
炀蓝蓝挥手止住他的话,“好歹是七字头,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样寻死觅活的事是做不来了。”当日七夜说的话,如今她学起来,倒也惟妙惟肖。
七夜咬住唇,说不出话。挣扎了一下,闷声说,“真不是这么想的,反正……主上清楚。”
炀蓝蓝别过脸不看他,声音有些嘲讽还有些涩涩,“我又清楚什么了?反正都是寻死……”
七夜彻底无语。
“叫护士。”炀蓝蓝也不跟他耗着,直接冲门外稍扬声。
护士小跑着进来了。
“重新挂一瓶。”炀蓝蓝吩咐。
护士瞅了一眼七夜,赶紧走上前重新在架子上换药。
准备好了,两人就一齐看向还呆在窗边的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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