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六艺的导师,廉行。
六艺明显已经接近极限,听到导师下令,痛楚地俯下身,双手拄在地上。
一个侍卫上前,十厘米的钢针,从六艺腰侧穴位缓缓刺进去,六艺痛苦地仰起头,生生受下了。
六艺抖着,异常艰难地直起腰,咬着牙吸气。
“你想就这么一直捱着?”廉行见六艺动作缓缓,迟迟不接着反省,脸上怒气已生,沉声问。
六艺轻轻摇了摇汗湿的头。他不是不想接着说,可是,实在是疼得没力气,只怕一开口,溢出的就是呻吟。
“回话。”廉行厉声。
六艺一颤,“是。”又觉这回答不对,赶紧补充,“不是,六艺不敢拖时间。”
廉行冷冷的目光,威严地看着六艺,哼了一声。
旁边一个导师侧头看了看烈炎,“您看,从训练营里出去的日子久了,规矩上竟这么轻忽,是该整顿了。”
烈炎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一双眼睛全盯在站在一旁的七夜身上。本想冷着他几天,再私下教育。没想到,七夜竟然在这么不恰当的时候,出现在这么不恰当的地方。烈炎心里暗骂七夜这个笨蛋,赶着自投罗网。可是又不好太过明显地示意他离开,只有狠狠地盯着他。
“这是谁来了?”老尚也看见了七夜,淡淡地问。
七夜知道是在问自己,快步走上前,低头行礼,“第四十期训练生,七夜。”
六艺身子一动,强烈压抑住想回头看看的愿望,在廉行投过来的目光压制下,垂下头。
“喔?就是那个七夜呀。”老尚挑起声调,语气里有原来如此的意味。
十几个导师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到七夜身上,训练营史无前例的七字头上位,眼前这人,就是了。
“执事少礼,我正在执刑,不要见怪。”老尚欠了欠身。
七夜脸色一白,垂下头,“七夜不敢。”眼角瞟向烈炎,久违的老师,狠狠地盯着他。七夜知道,如果不当着人,烈炎恐怕早就按住他就打了。
老尚用目光示意一个侍卫查时间表,看看有没有召回七夜的安排。
侍卫马上摇头示意没有。
“请问执事来这……”老尚客气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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