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主上,休假呢……唔……”七夜喘回气来,想要反驳,又被控制了呼吸权。
“咳。”更长,更热辣,等炀蓝蓝恋恋地放开他的唇,七夜大力吸了口氧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炀蓝蓝爱惜地在他漂亮的锁骨上留下个吻痕,半真半假地吓他,“没有刑则,也有家规,你这几天,可别想乱跑,小心我给你上门禁哟。”
七夜很不服气地扬了扬眉,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屋角那扇小门,很老实地没再争辩。炀蓝蓝本想再用一个更长的吻堵住他,没想他这么乖觉,看他不甘心又水汪汪的眼睛,心头剧荡,爱煞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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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北。
挟着冷风,七裳心急地往楼上走。
“夫人呕得厉害。”新请来的保姆忧心地跟在后面絮絮。
七裳更急,几步上了楼梯,疼得眼前发黑。
等进了卧室,亲眼见了,才明白,呕得厉害的含义。才一周没见,阿璃仿佛瘦了一大圈,脸色也不好,见到他,只惊喜地牵出半个笑,就扑在床头,又呕起来。
七裳心疼地俯身扶住她,只觉往日盈润的肩头,只剩一把骨头了,硌得他心疼。
火狐狸缓出口气,刚吐得搜肠刮肚,眼里含满了水汽,她看着七裳把自己送回床里,嘴角牵起笑,面前这个温暖英挺的男子,就是她的男人,是她肚子里宝宝的爸爸。
“回来了?”火狐狸尽量放轻松语调,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难受,她伸出苍白的手指,挑七裳衣领,“小妖精,这回去这么久,有没有被什么人勾搭了去?”
果然是火狐狸,说话够震撼。七裳舒出口气,熟悉的感觉,亲近又霸道的温情。
“你说呢?”七裳也尽量放轻松语调,挑挑英气的眉峰,“看你这样,也没力气勾搭谁去,我是放心的。”
火狐狸咬牙瞪了他半秒,忽地忍不住,笑出来,“你呀,真是我的小妖精。”
七裳见她好些,才得空脱下外衣,“肚子饿吗?有胃口没?想吃东西不?”
“怎么了?”火狐狸皱眉,七裳的声音不似平时那么清朗,有重重的鼻音。
七裳往后退了退,替她掖被角,轻描淡写,“感冒。”
“首府那么和暖的地方,你也能着了凉?”火狐狸不信,打量了一会儿,见七裳一切如常,就是脸色白了些,才信了,吁出口气,“看,还是咱们极北住着好,首府那地方,太暖,更容易感冒呢。”
“是。”七裳心里一热,这极北,她也不过才住了一年多而已,是因为有他在,才成了她的归宿。
火狐狸见七裳眼睛湿了,也红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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