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打岔,周越似乎恢复了平时的活力,抱着画坐到了我身边。
泛白的指节显示他没有看上去那么淡定。
我于是问:“这次,你要我应下的是什么事?”
他目光从我面上游离开数秒,又下定决心似的坚定看我:“说说你在登山社的时候吧。”
我能想象周越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问我这件事的。
攀岩,以及事故,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部分。
而现在,他要求我向他敞开心扉。
想着相处这么久以来周越对我的好,我认为自己没有理由拒绝。
而我也并不想拒绝。
我想我其实还是蛮喜欢他的。
真的很喜欢。
我示意他把我抱上沙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身上,沉下声音:“真要听。”
他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要听。”
于是我开始讲述。
讲叛出家门考上大学,讲自力更生艰苦奋斗,讲登山攀岩,讲那次事故。
真的讲起来,其实不如自己回想时的可怕。
周越是个好听众,从头到尾都不插话,只偶尔应一声,表明他在听。
他的手一直紧紧抱住我的肩膀,温热的感觉非常陌生,让人焦躁,又十分温暖。
我这样慢慢讲着,竟不由自主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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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便看见周越那幅画,我有些惊讶,然后才注意到我正在躺自己床上,床头挂着周越那幅画,而身边,则多了个人。
是周越。
我身上已换上了睡衣,想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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