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祁小姐想要聊什么。”
“是关于聂清的。”祁凌砚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两杯热水。
“只有热水,简单了些还请不要介意。”
安岑无所谓的点头,看着她挑眉,有些讥讽的道,“你是想说你和聂清的过去还是别的什么。”
“如果是你们的过去,大可不用说,当初我调查资料的时候,就已经查的很清楚了。”
她的话让祁凌砚噎了一下,怪不得聂清死活要离婚,安岑这个人还真的是一言难尽。
祁凌砚看了一眼安岑,“我和聂清没什么过去可言,最多也不过就是同学关系而已。”
安岑不可置否。
“聂清和我说过你。”她的话引得安岑侧目。
“她和你说起过我。”安岑有些迟疑的问道。她以为聂清恨她恨得都不愿意提起她。
“这是当然的,我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毁了一个家。对此我很抱歉,让安虞那么小就没有了妈妈。”祁凌砚说着,这个确实让她有点愧疚。
“就算没有你,也会有别人,聂清的手段可比你想的要激烈的多。”安岑摆了摆手,“如果是道歉那根本就没有必要。”
“虽然我对于这件事有着歉意,那也是对安虞的,不是对你的。”她看着安岑,“你和聂清的事情,你本人要比我清楚的多。”
“聂清不见得对你没有感情,她和你在一起将近十年,这十年你做了些什么你自己知道。聂清抱着下辈子宁肯一个人的心也要离开你,理由究竟是什么她和我略微的提过一些。”
祁凌砚对于这种家庭纠纷调解员的角色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聂清好歹是她曾经的同学。以前那么内向温婉的女孩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对于安岑也是有些负面的想法。
“我问她,有没有爱过你。”
安岑听到她的话,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有些艰难的开口,“她说了什么。”
“她说曾经有过,不过早就已经没有了。她也不恨你,因为你们以后只会两不相见。”祁凌砚的话语力地铿锵,凿进安岑的心里。
安岑久久没有说话,祁凌砚也懒得再说什么,她离开了客厅,将这里留给安岑一个人。
聂清离开的时候,是她和宁妍去送的。在看着聂清离开时候背影的时候,祁凌砚忽然间想到了很多。
比如当初在她们都还没有毕业,她还没有收到军部提前征召的时候,她隐隐约约听别人说聂清休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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