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影子而已,如果室内的两个人交错而立,形成错位,也是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
她要真真切切的看到他,才安心。
或者死心!
还没有弄明白。默默转身就走,从此给那个人判了死刑,这不是她的风格。
罗天珵跟着远山进屋,本来就是存了疑虑,想看看远山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才让他身子有了反应。
这样的反应,他敢说。换了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抵挡不住。
这其中,有没有二叔二婶的手脚,甚至是月夷族余孽或者废太子方面的算计呢?
他查了这么久了。虽然没有查个水落石出,可也渐渐发觉,月夷族余孽似乎对镇国公府格外仇视。
这也不难理解,当初是父亲支持长公主。率兵攻打的月夷族,一朝族灭。那些余孽把仇恨算到镇国公府头上,也是极有可能的。
罗天珵本就不是秉着睡人而来,当然不可能想着去锁门。
甄妙到了门口,她没有犹豫。也不想犹豫,伸出手一推,门就大开了。
她看清了里面的情景。
“远山。你在身上洒了什么?”罗天珵这句话刚刚低声问完,远山双手还攀附在他脖子上。
一个质问。一个震惊。
远山甚至还在踮着脚,脑袋中却一片空白,忘了任何动作。
罗天珵深谙问询之道,心理压力会让人把话不知不觉吐露出来,而想造成这种压力,当然是保持高深莫测的样子,并且尽量少些动作,以免惊醒了对方。
于是二人维持着这动作,听到推门声,才齐齐转头。
罗天珵瞬间身子一僵。
甄妙只着了中衣,雪白雪白的,脚下是鹅黄色的软鞋,满头青丝就那么披散着,随着开门的动作随风飘扬,站在光与暗的交界处,仿佛夜昙化作的花灵,随时都会随风散了。
“皎皎!”
这一刻,巨大的恐慌袭来,罗天珵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他怕她立刻转身就跑,从此再也不理会他。
“皎皎,你先听我说!”
甄妙看了同样只穿了中衣的远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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