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德十八年,离现在还有五年。对罗天珵来说,实在是太久了。
只要一想到有一个人惦记着他媳妇。还能活蹦乱跳五年,他就夜不能寐!
他用手指在檀木桌面上写下“十四”两个字,然后手指扣起,闲闲敲打着。
等明年。他要提前引爆此事,若是在打压三皇子不得翻身之余,能挽救些百姓的性命,也算是为他和皎皎将来的孩子积福了。
当然,现在他也要给三皇子找些乐子,省得他胡思乱想!
罗天珵双眼微眯,遮住了狠戾的光芒。
三皇子回了燕王府,安顿好景哥儿,压不下心头燥热。没等天黑就去了往日最宠爱的一个妾侍那。
揽着爱妾一番折腾,看着被压在身下的人双目微闭,温顺柔婉。顿觉索然无味,没等入巷就翻身起来,整理好衣裳扬长而去。
他回了书房,只觉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抬脚又走了出去。
燕王府精致气派,秋日里。处处是景。
三皇子站在一处赏菊,遥遥看着一个妇人由丫鬟领着由远及近款款而来。
那妇人穿了鹅黄的裙衫。身姿窈窕,如柳随风,这么走来,给人步步生莲之感。
看着那鹅黄色身影,三皇子鬼使神差站在了去路处。
等妇人走近了,领路丫鬟忙行礼:“见过王爷。”
三皇子目光落在妇人那里。
那妇人跟着敛衽施礼,并不抬头,声音温雅:“小妇人见过王爷。”
她规规矩矩的低着头,三皇子只能看到她发髻间那颤巍巍的钗头银蝶,并数朵娇艳的海棠绢花,还有那一截纤细白皙的脖颈。
三皇子移开目光,问那丫鬟:“这不是府上的吧?怎么这个时候在园子里行走?”
“回王爷的话,这是教大姑娘针线的邢师傅,平素都是教完就走的。”
“这样么?”三皇子望向妇人,“邢师傅,不知小女学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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