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伤口已经很疼了,可牧白偏偏不想管。她承认她陷进去了,陷进名叫“沈纤荨”的旋涡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自控力。她的一颦一笑,都让她为之癫狂,为之舍生,为之忘死。
而这一刻,她只想与她缠绵。
“牧白……”腰上的丝绦被解开的一刹那纤荨抵住了她的肩,“真的不行。你身上有伤……”
“已经好了。”她在她白瓷一般的玉颈上吻了一下,意犹未尽,又沿着她颈上跳跃的脉搏舔舐,湿漉漉的舌尖一路滑到襟口,手上轻轻一扯,那衣襟便散了开来。
“周牧白!!!”纤荨急了,可是拦又拦不住,劝也劝不得。她咬了咬牙,话未经思索已脱口而出:“等你好了行吗?等你的伤好了,你要怎样,都可以。”
牧白刚吻到那一抹软玉的边缘,闻言愣了愣,眨着眼抬头。
纤荨一张俏脸已经红透,微微侧过脸不敢看她。
“你方才说什么?”
纤荨咬着唇不说话。
“你方才说……等我好了,我要怎样都可以?”牧白笑了,仍是盯着她:“嗯?”
见她还是不说话,她凑到她唇边,吻了一下她的嘴角。
纤荨闭上眼睛,声音低低的,却说得破釜沉舟一般:“嗯。”
牧白半伏着,看了她好一会,直到她脸上的红痕都漫到了耳后,依然没睁开眼。
她笑着从她身上滑下来,乖乖躺在她身边,想了想,又伸手搂住了她。
纤荨脸上红到发烫,紧闭着眼睛却还道:“别压着伤口了。”
牧白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肩阔处,哄着她道:“不碍事,放这儿。伤在肚腹上呢。”
纤荨便将脸埋在她颈窝里,静静的与她依着。恍惚想起多年以前,她初初嫁予她的那一夜,也是这般蜷在她怀里。也在那一夜,她许下了心愿。
岁月静好,惟愿与君共老。
锦钰宫的寝殿里,孙绮被璐姑姑带了过来,郑暄坐在呈祥椅上,挥了挥手:“都下去吧。我与绮儿说说话。”
丫头们福了福身,璐姑姑独走在最后,随手掩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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