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懦弱到无能五皇子,竟然会软禁皇帝?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周牧白蹙紧双眉,声音艰涩。
牧歌摇摇头,左右望了一望,确定门窗都关合着,她抬起手,自如瀑的长发上,取下一枚发簪。
发簪是纯金打就,枝头有展翅金凤,牧歌捏双手捏着发簪,用巧劲一拧,凤凰从金枝上落开,露出空心里一件卷起的事物。
她将它取出来,递给了牧白。
那是一张薄如蝉翼的丝绢,丝帕上书着几行蝇头小子,字迹略有凌乱潦草,可依旧看得出,是周牧宸的御笔亲书。在这份手书上,加盖了朱红色的玉玺。
牧白接过丝绢,在灯下展阅,看一行,惊一分,待看到最末,整个人都呆怔住了。
纤荨就站在她身边,牧歌也没避讳她,她自然与牧白一同看完了手书,当先几行赫然写着:
招睿王即刻回京勤王,固江山,清君侧!若朕有不测……
下边还有几行小字,行文极简,可见形式之急迫仓促。
“牧白。”纤荨定了定心神,拉着牧白的衣袖,尽量稳着发颤的声线道:“为今之计,需当机立断。”
周牧白咬牙镇定下来,点头道:“王妃说得极是。孤王这就进宫。”又望着牧歌道:“皇姐,你与纤荨留在公主府,我将一半侍卫留下来……”
“不!”
她话音未落,周牧歌和沈纤荨都断然反驳。
牧歌道:“你刚回京,朝臣们多半还不知晓你回来,我与你一同进宫,以策万一。”
纤荨也道:“陛下被软禁,太后和太子必然也身陷险境,你与皇姐去寝宫,我带人去锦钰宫,就说要给太后和荣太妃请安。我与朝政无关,想来他们不会太过防范。”
牧白只沉吟了一刹,便点了头,“好!今夜纷争,是家室更是国事,无论宫中情形如何,你我三人,共同进退!”
皇帝寝宫里,灯烛比往日明亮了些,周牧屿站在龙榻前,阴鹜的眼神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锦被中几乎瘦得脱了形的皇帝。
今日他的脸色倒比前两日好些。
周牧屿想着,嘴角挑起一抹冷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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