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你的撒谎技能好像没开启。”
顾景言招手,“,跟爸爸走。”
扭着肥屁股跑过来挂在顾景言腿上,顾景言捞起来抱着去客厅看电视了。
林珩磨牙,“顾景言,你转移话题的手段也很不高明。”
顾景言假装听不见。
周飞是大年初六没的,打电话的是周飞那个朋友,她叫唐月。
“周先生走了。”
林珩握着电话,只觉得世界一片安静。
唐月说,“你们别过来了,他不想让你们看到他最后的样子。”
爬到了林珩的腿上,林珩摸着猫头,“哦。”
“他说很高兴,你能等到你的那个人。”
林珩沉默,窗外是鹅毛大雪,雪花纷纷扬扬落下。
舔着林珩的手,林珩抱住,贴在心脏处。“墓地在什么地方?我和景言去看他。”
电话那头是唐月的哭声,听起来很难过。
林珩还是和顾景言去参加了周飞的葬礼,墓碑上周飞还是年轻的模样。娃娃脸,笑起来一派天真。
下山的时候,林珩握住顾景言的手,“我想我爸妈了。”
林珩的声音很低,沉沉的,听起来有些难过。
顾景言转头看远处,沉沉的乌云压在头顶,大地被冰雪覆盖。
“回家吧。”
林珩在二零一四年又参加了一次高考,用他的话说,他不能白白挑灯夜读两年。有的遗憾不能弥补,有的遗憾却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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