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知道罗北慈是陆二兄长,兄弟倆一个跟父姓一个跟母姓。这位兄长会过来住两天。陆二说他是过来取一些东西,取完就走了。所以它不理解:“不就一两天吗,有必要这样折腾吗?”
当然有。
当初那只鸟扑扇着翅膀惨兮兮地往罗北慈身后躲。
那鸟跟自己兄长有一腿。
自己当初是什么都不知道才下的手,等明天见了罗北慈说些软话,让他替自己跟那鸟道个歉,让其大鸟不记小人过,说不定自己就能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天越来越冷,他是真怕自己哪天冻死在这山里。
罗北慈喜欢鸟,也喜欢花。
苦苣再小也是花,也是一番心意。
陆二不理敖珂,专心给苦苣培土。
6.
黑西装黑皮鞋黑框眼镜,这人像是来给陆二送葬的。
说实话瞧见罗北慈头一眼陆二是真惊着了,这打扮,这面无表情,顿时好几个不好的预感在心底徘徊,他上前接过兄长的箱子,把人领到屋里转身给倒了杯溫水,看人喝了,问:“老头子身体还好吧?”
罗北慈瞧他一眼,放下杯子,脱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急得陆二心都提到嗓口了才把眼镜戴回去,往上推了推,说:“父亲身体硬朗。”
陆二也习惯了这人总这么逗弄自己,好脾气点点头:“那就好。”又问:“你怎么穿成这样。”
罗北慈眼尾垂了垂,却很快神情正常,反问:“不好看吗?”
不是不好看,是太黑了,看着不太,吉祥?陆二没再跟他纠结这话题,站起来说:“你歇一歇,趁天没黑我去把菜炖了。”
罗北慈点头:“去吧。”
却也跟着站了起来,说:“我去一趟祠堂。”
7.
菜快好的时候罗北慈回来了,陆二在院角土灶看柴火他就在院里赏花。
“这菜还挺肥,你种的?”他问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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