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就晨嘴硬:“洗一洗晒一晒不照旧用,你们就是没吃过苦不晓得珍惜东西。”说得像自己吃过苦一样。
陆二不跟他争,
父子间沉默了一阵,
“地底下那东西是什么?”陆二试探着问。
罗就晨让他少瞎操心:“这么好奇干嘛,跟你没干系,待会儿你带你朋友到镇上去,这两天别回来。”
“多麻烦,”陆二不想折腾,保证道,“你要干什么直接干就行,我躲得远远不看不听绝不添乱,”又忍不住抱怨,“我也是你儿子是家里一分子,你干嘛总把我当贼防。”
“啪。”
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罗就晨抬着手看他呲牙咧嘴:“你要不是我儿子,”话说到一半卡住,就又往陆二脑后拍了下,只是这次轻得像是抚摸,“你要不是我跟你妈的儿子,我才懒得搭理你。”
提起亡妻脸上多了几分落寞与温柔:“我这辈子,只有你们过得好才算值。”
陆二受不了他悲戚柔情的眼:“行了行了我不问了,肉麻兮兮的,待会儿我就走,给你们腾地方。”
是妥协了。
罗就晨却没像以往一样达成目的就收起表情,他细细看陆二眉眼,语重心长:“陆朝。”
少有地叫了陆二全名。
他说:“陆朝,你只要像爸爸妈妈期待的大步向前走就够了,只有你,”喘了口气,“和你哥过得好了,爸爸以后才有脸去见你们母亲。”
19.
敖珂知道要去镇上住的时候不大高兴。
了解半天发现这人是恋巢,加上觉得有生人在家不安,完全没自己其实在别人家而所谓的‘生人’才是主人的自觉。陆二说了半天,反复强调“绝对很快就回来”,同时以“我们上街住的地方好得很,还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为条件引诱,哄孩子一样好不容易才把人哄愿意了。
临出门遇上罗北慈过来找老头子,陆二就顺便跟他拿点现金。
接过豆奶夹胳膊下,罗北慈外套里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票子递过来:“你回来的时候在李文明那带晚饭,”说陆二煮的跟猪食差不多。
恶劣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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