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却还是害怕,别人问他却又说不出害怕什么。只是夜半惊醒会偷偷往陆曼那边跑,偷偷扭开门进去,只有看到母亲还在床上,还在这个家里才会安心。
直到那天晚上,他在门口听到了争吵。
门过于厚实,听不清,他又迫切地想要见到母亲,于是从隔壁爬了花台。
然后在半途停下了。
那晚,他在窗幔外又听得了个秘密。
一个可怜的,可怕的的秘密。
罗北慈,是陆朝那个心软糊涂的舅舅的遗腹子,女人没有婚约的情况下还是生下了孩子,然后收了钱,走了。
陆曼身体不好,于是罗就晨请求老人,把罗北慈带回了家。
可谁知五年后陆曼有了陆朝。
女人一定要这个孩子,她外柔内刚,定了的事根本改不了,罗就晨没办法,求了老一辈叔伯,保了陆朝。
付出了许多,孩子生下来却还是活不过三十岁。
陆曼知道后气血更为衰败,罗就晨就打了包票,说一定找到办法让陆朝平安一生。
毕竟见识了罗家那些神通广大的客人,陆曼信了。
可她没想到,罗就晨是要拿罗北慈去换。
......
她咳嗽着:“这就是你答应我的?你说你老家有办法,结果就是让阿慈去换阿朝?!”
罗就晨安抚她:“是我老家的办法,阿慈不会出事的,我有办法,你躺下,不要着凉了。”
陆曼推开他的手:“什么办法?”看男人低着头不回答又来扶自己,忍不住再提高了声音,“什么办法!什么办法你说啊!”
又是一阵咳,她咬牙切齿:“要不是我发现不对,”一向温婉的面上逐渐有几分歇斯底里,“你对阿慈那么好,我以为,我以为......罗就晨!阿慈是我哥哥唯一的血脉啊!他也是个孩子你怎么就能生出这么龌龊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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