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北慈没费什么力气掰掉他的手,逆着光,让人看不见他表情。
他抬起手,停了两秒放到陆二头上,拍了拍,
他说:“阿朝,听话。”
他已经许多年没这样叫陆二了。
“吱呀”,长久没养护的木门发出嘶哑的呻吟,
“碰。”轻轻一声,陆二眼睁睁看着门合上了。他在这外头,反而才是被关住的人,被关在风平浪静之间,半点波澜不见。
他们说这跟他无关,
仿佛真是他自作多情了。
28.
他就这这样站在门外,站得汗湿的内衫几乎要成冰,站得不停流鼻涕,终于,
“啊切!”
站感冒了。
“阿朝。”后面有人叫他。
是敖珂的声音,他扭头过去,
来人披头散发站在月光下,不过一件毛衣一条单裤,甚至还赤着脚。他却不冷,唇依然殷红,凤眼剑眉,面无表情从枯树后走出来。
不知在那站多久了。
回头看一眼紧闭的门,陆二混小孩一样袖口擦了把鼻涕,往那边走,边走边脱下外面那层外套,走近了脱完了,递过去问道:“你怎么来了。”
敖珂没接,只是看他,脸上慢慢浮上几丝担忧:“你怎么了?”
因为少了件外套更觉得冷了,陆二又打了个喷嚏,直接把手里衣服往敖珂身上套,又因为敖珂比他高,套得不是很得劲。
敖珂任他动作,依然一直看着他。他盯得这般紧,不是以往的模样,更像条巨蛇,像匹豺狼,担忧是若有似无的伪装,眼如古井,他说陆二:“你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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