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必定是只饿死鬼。
“期鸟是妖怪吧。”陆二又问。
敖珂又点头:“嗯。”注意力全在苹果上。
这苹果是为罗就晨他们来新买的,很甜。敖珂不仅喜欢吃肉,还喜欢吃甜。
陆二若有所思:“那天地下的也是期鸟?”
敖珂摇头,示意不是。
“那是什么?”陆二久违地锲而不舍。
终于啃完了,敖珂手一扬苹果核滚进灶膛下灰堆里,依依不舍地舔了舔唇,告诉他:“戚鸟是妖,那天那只,是山精。”
他说精怪是修成的人身,妖则是生来就有人身。
他说,罗绮该是人形的。
如今这半人半鸟的模样,只有一个可能,
“她这里,”他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陆二的胸膛,“给了别人。”
被他这一戳,陆二下意识捂了胸,衣服骨肉下,心脏一鼓一鼓地跳动着。
敖珂收回手指,站起来去撬锅盖:“我下午听你父亲跟王家谈话的意思,她应该生来是做地基用的。”锅盖放一边,手指撩了些已经发烫的水搓洗了黏腻。
陆二拿着火钳捅了捅灶膛,脸被柴火熏得发烫:“王家?”
洗净手盖回锅盖,敖珂又蹲了回来:“一群姓王的,”举着湿漉漉的手在火边烤,想想添了句,“大多不是什么好人。”
知道的真多。
陆二问他地基是什么。
敖珂告诉他,是:“用人或者精怪填阵成脉,成一方风水,”一顿又说,“有时候也会出现用大妖的,像那只戚鸟。”
灶膛里的火熊熊烧着,陆二终于停了手,抽出火钳,偏过头去看这人,素的眉红的唇,五官俊朗身板端正,怎么看都是个正派人物。
从额头看到鼻尖,从鼻尖看到眼底,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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