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心的另一只手慌张地去抓顾锦的衣服，想让她放手。
顾锦的确如她所愿地放手了，嘴唇也换了地方，凑到了念心的脖颈那里。
这下念心的脸上红得已经跟熟透了一样。
顾锦使坏似的，在她的脖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啄吻着，搞得她痒痒。念心不满地又抓了下顾锦的衣角，接着她听见顾锦笑道：
“该歇息了，嗯？”
这声音里满含诱惑，她再傻也能知道这句里的歇息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又觉得天经地义。
我和这个人是拜过天地的，我是她的妻子。
念心被她带着站了起来，和顾锦对视着，目光胶着在一起。
念心正要挪步，忽然听见她问道：
“念心，你能在我身边呆多久？”
“多久？”
“念心，你答应我，你和我在一起，生生世世，朝朝暮暮，好不好？”
顾锦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着。
生生世世，朝朝暮暮。
念心想说好，却突然发现眼前的人消失了。
她连忙四处寻找，在到了门前的时候被一只手给捉住了胳膊。那人的动作很粗鲁，拉得她吃痛。
那是一个推开了门进来的女孩子，她穿着红裙子，戴着白羽毛，拉着念心一直劝：
“念心啊，人都已经下葬了，你节哀吧。”
死了？
不可能，她刚才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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