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年龄逐渐成熟，语言能力也逐渐恢复，你应该注意到了。”
“是的，这说明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迎接新的生活。但她的精神还没有，根据测试，她的精神状态一直处在不断的反复之中——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摸了摸下巴，思索道：“那么是什么造成了她如今的改变呢？”
伍长童欲言又止，转向她：“你似乎知道什么，对吗？”
伍长童清了清嗓子，又看了栗雨青一眼，确定对方不介意被当面谈到这些之后，才说：“前阵子发生了一场枪击案，你应该知道。那时候青青就在现场……她和我搜受了很大惊吓。”
“只有栗在现场，但你们俩都受了惊吓？”追问，在看清两人神色之后，又了然道：“，我懂了。所以你怀疑，是这场惊吓歪打正着地产生了负负得正的效果？”
伍长童脸上浮现出害羞的神色，她轻咳一声，转过目光道：“也许，我还说了些什么。”
伍长童看着地板，于是飞快地看了栗雨青一眼，不出预料地在对方脸上看到了宠溺的表情。但……还有狡黠。
狡黠？事情似乎变得有趣了起来。
顺着伍长童说：“良好的沟通会带来出其不意的治疗效果，在过去的案例中总是如此。”
……
既然栗雨青再也没有求诊的必要，那么这就是一次告别性质的沟通。趁着伍长童去结账的时候，一直盯着栗雨青看，而栗雨青则是温柔地注视着伍长童的背影。
直到伍长童消失在视线范围内，栗雨青才转头看向，问：“怎么了？”
说：“你有秘密。”
“而你看出来了。”栗雨青不动声色。
“我绝不会告诉你的女朋友，”举起手发誓，“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所以现在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了吗？要是解不开这个谜题，未来20年我都会纠结于此。”
栗雨青歪着脑袋思考，神色并不艰难。半晌，她道：“你知道我以前的职业是什么吗？”
只知道面前的病人一颦一笑都具有古典的东方美，但在此之前，他对栗雨青的职业没有过调查。他疑惑道：“什么？”
栗雨青抿唇笑道：“演员，拿过影后的演员。”
倒抽一口凉气，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拉长声音道：“噢——栗，你可真是，你可真是……你可真是太坏了！”
栗雨青冲他狡黠地眨眼，露出了“请帮我保守秘密”的表情，她将食指竖在面前，道：“嘘——”
这一刻，哪怕是性取向为男的权威心理医生也忍不住晃神，她实在是太美了，东方人总是这样充满蛊惑吗？
正在这时，伍长童结帐回来了。她望着栗雨青与心理医生之间奇妙的氛围，疑惑道：“你们怎么了？背着我说了什么小秘密吗？”
栗雨青被抓了个正着，却风轻云淡。她冲伍长童笑了笑，说：“没什么，待会儿去超市一趟吧，我想做鸡汤，想好多天了。”
她摇晃着伍长童的手臂，句尾上扬，是在撒娇。她的笑容里有风情与祈求，这使得她的美介乎于性感与单纯之间，很难有人招架得住。
显然，伍长童招架不住。她很快露出宠溺与求饶的表情，妥协道：“好好好，马上就去……”
踏出大门之前，栗雨青回过头对摇了摇头，意思很清楚：这是属于我们的小秘密，千万不能告诉她。
看着伍长童被耳提面命，既苦恼又享受，无声地摇了摇头，心想：看来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了，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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