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别光顾着高兴了。喝点汤。您再让他们这么喝下去,等他俩都倒了,您就没地儿躲了。”
老爷子一听对啊,得保存战斗力。赶紧打着岔把来敬酒的火力引到旁边桌子去了。
顾言两人终于能坐下来歇一歇。
“怎么样?还行么?”罗红叶凑过来关心地问。
“还好,只是头有点晕。”顾南喝了一大口茶,稍微压下喉咙里烧灼的感觉。平时同学之间聚餐都是喝啤酒,52度的白酒对他来说刺激有点狠,撑到现在还没往凳子下面滑已经是很难得了。
言奕的额头到脸颊、下巴到脖子红了一大片,跟煮熟的虾子似的,偏偏眼神还清亮着,举着筷子往煨汤罐子里戳。
“鸡呢?跑哪儿去了?我要啃鸡翅膀。”
“我来我来,你安分坐着。”何敏满头黑线地给他盛了半碗汤,外加一个鸡翅膀。言奕仔细端详了半天,冒出一句:“这只鸡在减肥。”
“你究竟喝了多少啊?差不多了啊你。”
“早着呢,我酒量比顾南好多了,我们俩喝得差不多,他都没倒怎么可能轮到我。”这话其实有点不老实,某人除了维护老爷子,还偷偷地拦截了好几杯顾南的酒。他起码比顾南多喝三分之一,这时候全是强撑着才能不在一桌子长辈面前失态。
“年轻人别逞强。”同桌的张教授开了口,“先回去休息吧,等下你们老师回来我跟他说。”
“对对对,赶紧回去躺会儿,明天上午就是教授的讲座了,可别误事儿。我们留在这儿陪着就行。”何敏和罗红叶一起赶人。顾南也怕真喝过头误了明天的正事,跟同桌的长辈们说了声抱歉,起身往外走。
他这一走,言奕自动自发就跟上了。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小院,顾南径直进了房间,站在床边头有些发晕。背上突然一个力道撞上来,推了他一个踉跄。
“哎呦我的……呜。”言奕捂嘴痛叫。
顾南急转过身,条件反射地伸出手又收回。
“活该。”
“唔……流血了,舌头破了。”好不容易缓过最初那一阵狠痛,言奕伸出舌尖去照镜子。红口白牙颤巍巍的软舌,顶端一颗殷红的血珠。
顾南偏过头。“你现在睡不睡?”
言奕惊喜地离开镜子:“睡啊,你也睡吧?早点休息明天精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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