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祭指着高处的石台,颠三倒四道,“方才,就是在那石台上……老身看到……看到陛下被储将军推下去了……”
“什么?”储雪衣上前一步,“你方才说何物!你看到谁将陛下推下去了?”
“大人……”女祭浑身颤抖。
储雪衣逼问:“快说!”
“够了!”伸手拉住储雪衣,文薏道,“不要再追究她看到了何物!你心神不稳,且带着士卒沿上山路寻找陛下,我另带禁军从山下寻……待寻到人,我们便以狼烟为号……”
挥手命跟在身后的士卒与储雪衣递上木盒承装的狼粪,文薏打马下山。
盯着文薏的背影,储雪衣咬牙继续往山顶走。
她不信女祭的话。一个字也不信!她不信她那视君王为命的阿姊会将君王推下山崖,更不信阿姊会带亲兵威胁君王,以至祈山染血……
但山顶石台上怎么会有亲姊的佩剑长缨呢?
抱着染血的长缨,储雪衣面上淌下清泪。
她的阿姊究竟是遭了何样的委屈才甘愿弃了长缨,衷心赴死?
“大人……”见尚书大人竟是抱着一把血剑痛哭,随行的士卒道,“大人,您还是别哭了……陛下还没找着呢!”
“陛下……”储雪衣闻声竟是生出了几分气力。
是呀,陛下还没找着……
即是阿姊的血剑在此,那陛下定是在这石台附近……
探头望着石台下的云雾,储雪衣喘不过气。她不敢想从此处失足的人会有活路……除非真有仙人施救。
仙人?这天下怎会有仙人呢?
苦笑着想过若是陛下就此辞世,她们储家便会因谋逆的罪名满门抄斩,储雪衣百无聊赖的跪在山顶……
直到山下升起了狼烟。
“大人快看呀!”士卒的呼喊声引得储雪衣翻身上马往山下赶,待她行至山底,医馆已然入帐,文薏守在帐外。
“陛下无大碍,储将军也找到了……”看到储雪衣,文薏面色有些尴尬,“方才错怪了大人……是文薏之过……”
“什么!”储雪衣闻声大喜过望,“敢问文统领,阿姊在何处?”
“储将军……储将军……”文薏不知该如何措辞。她在山下寻到君王时,君王虽昏迷,却只有几处因蹭到树枝才刮出轻伤。
而距君王几尺的储将军不但身中剧毒还中了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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