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陛下您不知我就是您……
“陛下多虑了。”默默盯着屏风,姚怀远当自己在自言自语:“鸢平生最恨之事,莫过于顾念太多,以至与所念之人擦肩而过……虽欲寻,却黄泉碧落,情牵寥落。”
“孤最恨也是此事……”从屏风后走到屏风前,储良玉道,“孤想邀明卿纵马,不知明卿可有意?”
“这……”熟悉的戎装入目,姚怀远指尖一颤,“陛下……陛下您这是……”
“这本就是孤赠储将军的衣物……她如今不在了,孤以为,孤穿着不为过……”将素服还给姚怀远,储良玉道,“还不快快穿上……”
“可……”姚怀远预备拒绝,却见眼前人露出怒容。
“呵……”本着趋利避害的原则与储良玉一笑,姚怀远腆着脸道,“奈何臣对付不来这衣裳……”
“真是无用……”储良玉甩袖欲走,却见储雪衣端着汤药礼到了门口。
“陛下……”不知君王来意,储雪衣担忧地望了望坐在榻上姚怀远。
“咦?”见姚怀远将身上的素袍揽在怀中,储雪衣狐疑地看了储良玉一眼。
观自己的亲妹竟是用这般眼光打量自己,储良玉不禁甩袖将其关在门外。
“呃……”遇到如此不可理喻的君王,储雪衣摸摸鼻子,心道,难不成明相是陛下的新欢?
贴耳听着屋内的动静,储雪衣轻轻放下手中的药碗。
“陛下,使不得……”
布料交缠的声响引得储雪衣面上一热。
“如何使不得?”
君王的声音嘶哑,隐约渗着求而不得的怨气。
“您为君,臣为臣……云泥之别,臣不敢僭越……”
明相还是一如既往的谦和。
“那你便是打算一辈子都躲在这屋里不成?”
君王的脚步声渐进,储雪衣浑然不觉。
直到居室门被君王从里面踢开,储雪衣才匆匆退了半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