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胆子可真是大……”储良玉漫不经心地凑到姚怀远的耳畔,慢慢道,“孤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阿远。”
“嗯?”
姚怀远警惕地观望着每一个靠近茶桌的人。
“再过半月,北疆的将士就能归来了。”
储良玉用余光扫过离桌案越来越近的人,继续道:“孤以为,若是大军在手,我等或许不用怕昌王。”
“嗯。”压下心头的喜悦,姚怀远赶在人影走到桌案前,将储良玉拉到座位坐好。
“明相?”似是不认识储良玉,一穿华服的女子摇曳着立到姚怀远桌前。
“不知您是?”姚怀远挂着笑,眸中却是数不尽的疏离。
“婢子从永宁来。”开口即自降身价,华服女子端着轻浮坐到了姚怀远对边,“不知明相身边是?”
“雪衣。”储良玉弯眉与女子递了碗茶,“雪衣与明相是同僚。今日听明相要来茶馆饮茶,特来赶个热闹。”
“雪衣?”似是对京中人名甚是熟悉,华服女子眨眨桃花眼,娇笑道,“大人可是姓储?”
“呃……”储良玉沉吟片刻,求救地望向姚怀远。
姚怀远知永宁就是昌王的暗号,即道:“贵人有话不妨直言……”
“直言?这怎么好意思?”华服女子挑眉环了茶馆一周,低笑道,“此处太过简陋,似乎不便与大人说话……”
“雪衣不是外人。”姚怀远跟着环了茶馆一周,“贵人莫要耽搁日头。”
“当真?”女子眉色一凌,举目望向储良玉。
储良玉见状,即毫不畏惧地迎上女子的眼睛:“贵人,您该相信明相。”
“相信么?”女子捂唇轻笑,“前些日子明相才刚刚把自己送到狱里……婢子怎么敢相信?”
“嗯。既是不信,便饮茶吧!”
不急不躁地呷了一口,姚怀远只觉安心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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