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斜斜地抱着手臂靠在门上冷眼旁观的斯凌这才走到殷瑝身边,递过去一瓶矿泉水:“程先生已经控制了他。”
殷瑝没有接,也没有说话。
“,你打算怎么办?”斯凌将水放在床头柜上。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陪着他。”
白曜第三次醒转,这次似乎脑子清醒多了,他看了看熟悉的青竹和芭蕉盆栽,以及窗外的景致,知道自己回到了殷邸。
“哥哥为什么要杀我?”
一脚踏进主卧的殷瑝身子一顿,“先把伤养好。”他扶起白曜,小心避开伤口,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怀中,又将手绕到他前面去端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他吃。白曜每一次吞咽的动作都会稍稍牵扯得伤口隐隐作痛,他吃了几口便不愿再尝试。
“乖,把这碗粥吃完。”
白曜又低头让他继续喂。
转眼一碗白粥见了底,殷瑝搁下碗,在白曜发红发烫的耳垂上吻了吻。
“我昏迷多久了?”
“半个月。”
又是半个月过去了,谁都没再提那个人的名字。
殷瑝一直待在殷邸,寸步不离地守在白曜身边。
白曜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下楼去吧,老会长通知了你的未婚妻来这儿把她的人接走。”斯凌将门开了一个小缝,对着里头的人轻声说。
殷瑝掖好薄被,轻手轻脚退出去。
白曜早就醒了,因为贪恋殷瑝的温柔才假装还睡着。门没有关严,他光着脚走到门后,默默听着外边的谈话。
“狄云?”殷瑝问。
“不。”斯凌说:“还有白珏。”
“白珏?”
听到这儿白曜大概明白了,那天有几个人假扮警察把他带到酒店,随后又一起给他灌了药,关起来,从头到尾白珏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原来他是戚月的人。
心脏猛烈地撞击着,传来无法忽视的疼痛,白曜捂着伤口,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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