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对这个就没什么兴趣,但丁松岩好像是挺在意的,期间接了几个电话,好像是公司有事,说了几句话就全给推了。
老板还在认真地看方案,他当然不能多说什么,趴在桌子上眼皮打架。
终于结束之后莫恒远叫他们俩一起吃饭,话还没说完呢就有个人冲进了会议室。
是个不太高白白瘦瘦的男人,额前的刘海儿扎成了一个苹果辫儿。
“莫恒远你个老王八!说好的下午陪我去剪头发,我等了你三个小时了!”这人一进来就骂人,钱多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丁松岩仿佛是叹了口气,把钱多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哎呦,忙忘了!”莫恒远把人扯进自己怀里揉脸,然后对丁松岩和钱多说:“不好意思啊,我家宠物炸毛了,咱们改天再约吧。”
出来的时候钱多肚子咕咕叫,丁松岩看了看他肚子,一本正经地说:“你那里面好像有个人在叫。”
“……”钱多无言以对,想着丁松岩竟然在和自己开玩笑,于是回他说,“对啊,快吧,昨天晚上睡了今天就怀孕了。”
钱多再转过去的时候发现丁松岩耳朵红得像是要被煮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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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外面吃了饭,钱多难得去饭店不是给人端茶倒水传菜盛饭,他第一次吃川菜,辣得直到出来上了车还在吐舌头。
丁松岩从后面拿了瓶水给他,还递了纸巾过去,细心又贴心。
“你说要吃川菜,我还以为你能吃辣。”
钱多喝了一大口水,擦了擦嘴巴:“他们总说川菜好吃,可是我没吃过,尝尝嘛!虽然辣但是真的是人间美味!”
“你以前没吃过?”丁松岩开车,他们吃完饭出来的时间刚好赶上晚高峰,回家的路异常艰难。
“对啊,那么贵!刚才那一份毛血旺五十哎!我一顿饭才几块钱好嘛!”钱多拍拍肚子,吃饱喝足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丁松岩没再说话,听着钱多说的这些觉得有点不舒服。
“好堵啊,这得什么时候能到家啊。”钱多看着前面,全是车尾灯,通红的一片。
“累了吗?”
钱多笑嘻嘻地看他:“不累啊,今天完全就什么都没做嘛,你都不知道我以前每天回到家累成什么样!”
“什么样?”丁松岩突然有些好奇,他完全不知道钱多以前都是怎么生活的,没钱但是看着好像还挺开心的,“给我讲讲吧,反正无聊。”
车里放着音乐,悠扬的外国歌曲,钱多听不懂,但是觉得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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