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莎激动哭诉著,紫苑只能紧抱她,渗进肩膀的泪有多少,他的心就有多少把刀在切割。
紫苑挤不出半句安慰,因为他必须咬紧牙关,才不致脱口诅咒犯人。
艾莉莎哭了好久,紫苑任由她哭到睡著,就算左肩麻了也不以为杵。
轻轻放下艾莉莎,她的手仍紧抓紫苑的辫子,他无可奈何,索性抓来床头的椅子,就这麼坐在椅上靠著床畔睡去。
醒来后,已是晚上七点。
肩上多了件不熟悉的西装外套,传来男人成熟的麝香味。
「终於醒了,睡美人。」柏恩坐在一边,没好气道。
紫苑懒得理他带刺的语气,一向自信从容的柏恩因为宝贝弟弟被关而失去往日风度,在外不能乱撒气,只能在紫苑面前乱发脾气了。
艾莉莎已经醒来,显然冷静许多了,柏恩才被允许待在病房内。
「紫苑大人,抱歉给您添麻烦了……」她脸颊微红,为早先的失态感到不好意思。
紫苑掬著微笑,「不准你这麼说。身体好点了吗?」
「嗯…还有点疼……」
柏恩翻了个白眼,「紫苑,明良的事最要紧。」
紫苑无奈地瞥了年满四十却心眼狭隘的帅大叔一眼,「柏恩,耐心。」
「啧……」柏恩乾脆撇过头。
没空当幼稚园老师安抚闹脾气的小朋友,紫苑转望向艾莉莎,问:「艾莉莎,你还记得当天发生什麼事吗?」
艾莉莎咬著下唇,忍著恐惧努力回想,回道:「我将明良委员长抬到床上,因为他一直喊渴,我就去厨房打算倒杯水……然后,有人从后面抓住我,抓著我的头撞墙……我想抵抗…想转身……那人乾脆把我压到地板上,从后面把我……」
艾莉莎顿时说不下去,那段被掀开裙子拉下内裤直接侵犯撕裂的痛苦回忆,她只要一想到便如坠冰窖浑身发抖。
「艾莉莎,没事,不用再说了。」紫苑赶紧拍拍艾莉莎用力握紧的手,待她缓和许多后才问,「我只想确定,你有看见对方是谁吗?」
「……没有,只要我想转身,他就抓著我的头撞地板……我哀求他,他也完全不回应我……好像,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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