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良拉著自家兄长好声安抚,才让柏恩重新冷静,著手指挥后续事宜。
借狗人这两天能搜寻的范围都扫过一遍了,除了北区森林……
「有没有可能被藏到北区?」他问,明良立刻摇头否定。
「不可能,这里到北区一定要走地面,路上监视器如此多,凶手绝不可能躲开的。」
北区也被划上个大叉叉。
似是想到什麼,老鼠突然起身,重新披好超纤维布。
「我出去一下。」
「老鼠,你要去哪里?」借狗人纳闷追问。
老鼠只抛下四个字,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去。
借狗人不解地抓抓头,向另外两人再确认一次,「我刚没听错吧?他说要去北区森林?」
嚓——
枯枝断裂的声响,在充满虫鸣鸟叫的森林中微不可察,一只觅食的兔子长耳动了动,对於听觉灵敏的它来说,这点声音如同炮竹般响亮。
它没有逃走,因为森林告诉它没有危险,於是,它低伏在树丛下,警戒地盯著来人。
不是森林深处的人类,是外来闯入者。
闯入者似乎注意到它,但并没有理会它,继续快步往森林深处行进。
它莫名地有点胆心了。
森林深处的人类不好惹,必须要出示一个小小的机器他们才会接纳,若是擅自闯入,他们可是会毫不客气教训一遍,它就曾经亲眼瞧见穿得一身黑带猎枪的男人被五花大绑丢到蚂蚁丘上呢。
一想起男人凄厉的哀号,兔子不禁抖了一下。
闯入者接近出入口了,看守的人们举起弓箭,他没有多说什麼,只唱了一段旋律。
犹如春暖花开下流水淙淙,好比黄莺枝头上悠扬啼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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