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要是只找女人,永远找不到小安头上。
“是是是......”
还没待一群五大三粗的家丁退下,师爷就急忙忙跨进院子。
“大人——大人——”
徐重德没耐心地问:“何事慌张?”
师爷指了指门外,“大王派了钦差大臣突访,现下已经到城门口了!”
“什么!”徐重德嗖地站起身,“可有说是谁?为什么前来?”
师爷喘着气摇头,“未曾听说。小人花了大价钱,也只探听到他是奉了大王的诏令,至于那诏令是什么,这钦差大臣要来做什么,都不清楚!”
“糟了糟了......断然是来探访民情的!”徐重德兜着袖子来回走动,突然想起什么,吩咐道,“去,把找人的家丁全都叫回来。还有,把后院的夫人们都遣送去别院,这几日没有本官的命令不得出门。还有,把府上值钱的珠宝装两箱,待会儿送与那位大人。其他的,都搬到密室藏好!”
师爷连连点头,“是,小人这就去办。”
徐重德又叫住他,叮嘱道:“记住,不可走漏风声。”
“大人放心!”
日月交替了两个轮回,搜查的捕头和家丁仍旧没有寻到破庙。若说小安之前还胆战心惊,生恐徐重德带人找到他。但两日过后仍旧没有风声,一颗悬乎乎的心也终于落了地。
然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外头风雨虽停,家中却生了事端。
破庙里,药材的苦味萦绕在空气中,逼得人快窒息。小安捧着药碗,轻轻吹了吹,对病床上的人唤了一声:
“小八,来,起来吃药了。”
说是床,其实就是垫了稻草的木板。前两日,小安才刚用他的“第一桶金”,把稻草换成了褥子。结果这两日要买药,又将褥子卖了出去。
病床上的孩子只有四岁,听到有人叫唤,掀开沉重的眼皮,持续了两日的高热将平日水灵灵的眼睛被烧得通红。
他看着乌黑的药水,摇头,“小八不喝。”
小安着了急,“怎么能不喝?你病了,病了就得吃药。”
一群孩子也都围过来,轻声细语地劝,大丫头把贴在小八额头上的湿毛巾又换了一张。
小八是所有孩子里最小的,本来前两日小安买肉回来,大家都吃得很开心,如同过年一般喜庆。结果小八却早早睡了,一个人蜷在角落浑身发抖。小安见不对劲,伸手探了他的额头,才知道染了风寒。
还好置办了一圈吃用之后,还剩一两多。小安随即就找了山脚的村郎中,那郎中医术三流,又见小安求医心切,于是装模作样写了张药方子,收了比寻常大夫多三倍的诊金,甩甩袖子走了。
小安按方子抓了药,急忙哄小八喝下,不仅不见好,竟还开始咳嗽。小安一气之下砸了那郎中的摊子,背着孩子去看县城里的大夫。
城里的大夫医术是好,但要价也高。待抓完药,钱袋子已经空了。
不过那药委实管用,小八吃了两回便不咳了,只是高热还没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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