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醉酒卿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舌尖从捂着自己嘴的指节处划过。
慕从容:“……”喝醉后,我心上人仿佛重获新生,完全变了一个人。
“湿不湿?”楚倾舔了舔人指头,问道。
“闭嘴!!!”慕从容闻言就炸了,脸烫的能把房子点着。
楚倾乖乖闭嘴,心无旁鹜地开始亲人手指头,一寸一寸,像羽毛一样,挠得人心痒。
室内特别安静,慕从容不自然道,“发出点声音。”
楚倾亲亲人嘴角,然后,凑在人耳边喘了一声。
慕从容:“……我是让你说话。”
“嗯,”楚倾道,“你喘起来就是那样。”
“闭嘴!!”慕从容又怒了。
“好吧,”楚倾只好诚实道,“比我喘的好听。”
慕从容:“……”谁要和你比那个!!!
“那我喘的好听,”楚倾突然道,“不服气你也喘一个。”
原谅他现在的智商只能玩得起这么劣质的激将法。
慕从容:“幼稚!”
醉酒倾玩起自己三岁时经常玩的激将法,玩得停不下来,故意道,“你不会。”
慕从容:“……”
楚倾继续道,“你不会!”
慕从容:“哦。”
楚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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