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坐在床边,焦急地看着军医,“怎么样?”
军医眉头紧蹙,掏出一把小刀,在贺辉的指尖浅浅一滑,一旁的士兵递上小碗,接了一些血之后军医又把伤口包扎。
他又取出根银针,放在血上。
银针当即变黑。
军医深深地叹了口气,“不好救啊。”
“怎么会?”叶澜不解,“这不是刚中毒一会嘛。”
“这毒,”军医看叶澜,“非常厉害,刚刚饮下就能顺着血脉流淌,他现在连血里都带着毒,怎么可能解。”
“不会的!”
叶澜在营帐中转了几圈,“毒和药不是相生相克的嘛,肯定会有解药!”
“是,”军医道,“可就算真的有解药,直接给他服下可能也有问题。”
他算是见过挺多病例的了,但这种毒还是很奇。
叶澜冷静了会儿,“你先把这毒的病征都写下来,”他又对着营帐中的士兵道,“我写封信,你立刻快马,交给一个人。”
他想了想,梁邱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他之前看梁邱来信的时候就记下来了梁邱的地址,照那个送去肯定没问题。
“兴许他会有办法。”
叶澜和军医一人坐一边,一齐疾书。
过会儿,叶澜又问,“我表哥浑身是毒,除了不能醒过来,还会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毒也是奇特,似乎并没有其他的问题,只是让人昏迷,”军医想了想,“像是有些豢养刺客的组织会研究出来控制人的毒药。”
“他们的爪牙竟能伸到这么远。”叶澜气愤。
这么多年,那个人竟然从来没有放弃过迫害贺辉的念头。
他是他的亲弟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