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错。
如一确实中毒,且不知毒为何名,但问题是,他体内毒素偏淡,行走坐卧也正常得很,想来并无大碍。
为此,云中君先是千里迢迢唤来端容君,又谎称中毒,以端容君之名召兄弟二人来此,如此作为,难免显得太过小题大做了。
弟弟关不知淡淡道:“云中君,这毒,如一居士究竟是在何处中的尚未可知,为何一口咬定乃是我青阳派管派不严,混入了魔道恶徒?是不是我们待客有哪里不周,惹了云中君不痛快了?”
这话着实不客气,分明是在指责封如故借机刁难青阳派。
这分明是个剑拔弩张的开头。
关不用后背一凉,
封如故张口便道:“不信算了。你们山里待客不周、管教不严关我屁事?死一山弟子又关我屁事?动到我的人就是不行。”
关不用:“……”
关不知:“……”
关不用知道兹事体大,不敢再放弟弟胡言乱语:“云中君,我们并非不信,吾与吾弟见识不足,难免会有些疑问,请您勿要见怪……”
他家小弟年轻鲁莽,又对这云中君偏见诸多,才有此等怪论。
封如故再荒唐,再性情古怪,也没道理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何况,端容君在风陵仙山中幽居修炼多年,今日在此,必有要事。
——至今他还不知,这位端容君只是追着自家师弟来的。
关不用望向一旁的常伯宁,希祈他能说上一两句调和的话:“端容君,您看……”
常伯宁正在低头抿着自己随身带的一壶冰片,闻言抬头,分明是个慢半拍的样子:“嗯?……如故说得对呢。”
……关不用怀疑这位端容仙君根本没听他们在说什么。
没办法,关不用只好拼命向弟弟使眼色。
关不知翻了个白眼,勉强拱手道:“云中君,是在下言辞不当,特此致歉。就是不知,云中君说酒中有毒,为何您无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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