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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如故摸一摸僧榻,硬得惊人:“你就睡这里啊。”

        “偶尔。多数时间我在戒律堂修行。”如一掸去床上灰尘,怀着一点期待,希望它真正的主人来坐上它,“义父,请坐。”

        常伯宁碍于自己的虚假身份,不好意思去坐床,只选了凳子落座。

        如一别开眼,压下心底那点物是人非的酸楚,恭敬地一点头:“义父,你在这里稍坐。我去请一趟方丈。”

        常伯宁应了声是,如一才踏出门去。

        一路乖乖尾随的海净回了熟悉的寺中,也难免雀跃,向两位道君告了假,打算去找自己在寺中的同乡,好好聊一聊这些日子在外的见闻。

        封如故也在凳子上坐下,一手逗弄着小猫,另一手抚弄着小猫细密厚实的颈毛。

        小猫也用双爪合住他的指尖。

        常伯宁叹了一声:“如故,你还要瞒多久呢?他实在是……”一片丹心。

        封如故没心没肺地玩着小猫胡子,又把它抱起来跟自己对视,笑说:“快了。”

        ……

        如一去寻方丈,却被人告知,方丈还在讲经。

        好在讲经已近尾声,如一便立在道场之外等候。

        在外围守着道场的青年和尚也是如字辈的,乃戒律院副座门下弟子,名唤如微,论辈分还是如一的师兄,但他颇有自知之明,并不敢与如一称兄道弟。

        气氛一时冷寂。

        如微见如一离寺几月,竟无端生出一头长发,只用一条发带绑作高马尾的模样,心中有万般好奇,也不敢问,只佯作自己瞎了,什么都看不见。

        倒是如一先开了口:“今日讲经,是为着什么?”

        如微马上回答:“是为了祈福。”

        在这明确的提示之下,如一很快想了起来。

        他许是离开寺中太久,竟淡忘了,自从他入寺开始,每至八月底时,寺中总要诵上七日福经。

        若在以往,如一是根本不关心这些事的。

        主讲福经一事,永远轮不到他这种手上沾染杀孽之人,因此他不必操心福经是为谁而诵的。

        但他忽然想到,自己此番若是回去,那个多事的云中君一旦好奇,问起寺中在办什么法事,自己总该有一个确凿的答案才是。

        于是他为了满足那人的八卦之心,继续询问:“这七日福经,是为了谁?”

        如微没想到如一今日话如此多,因为实在不擅长应付他,光脑门上都蒙上了一层薄汗:“……这……就是长右门的玄极君,为他亡故的长子祈福啊。”

        如一凝眉:“道门找佛门祈福?”

        如微说:“是。玄极君很疼他的长子,本是寄予厚望,盼他接下玄极门的,无奈天不悯之,遭了‘遗世’之祸,英年早逝,他也不知他长子亡于哪一日,就以他出生的八月十七为期,自家祈福,也请佛门祈福,好多积一分福报,多修一分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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