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松开再假装若无其事能当没发生过吗?
以及,徐少年成长得比谁都快、都优秀。
“我——”
徐琮璋笑得肩膀颤抖,捏住他脖子的软肉,咬耳朵说:“证据确凿。”
宋卿:给个机会-
徐琮璋沿着宋卿腰际的曲线向下,找到并按住他的手,继续咬耳朵:“帮我,卿卿。”
宋卿表示为难。
“帮帮我,卿卿。”
喘息和请求就贴在耳边,因而连带压抑到极致的情感和深切的哀求、热烈的渴望,如飓风、如烈火,摧枯拉朽地破坏内心的犹豫和防备。
“卿卿,好不好?”
沙哑的声线和俊美的面孔,几乎贴着脸,放低姿态的请求,耳边喃喃私语熏得脸热、心口也热,谁都难以坚定心神地抗拒。
宋卿心软,还被蛊惑得没办法拒绝,糊里糊涂就顺了徐琮璋的意!
……
宋卿垂眸靠在徐琮璋的肩膀上抿唇不语,耳朵、脸颊到脖子以下全是艳丽的红色,原先漂亮的鱼摆摆已经变成光洁的腿,左腿挂在浴缸旁,脚腕挂一条宽长的珍珠串。
浴缸停止放水,温水变冷,水中影影绰绰晃动着五六颗珍珠,那是刚才太激动掉落下来的。
此刻,灵魂已经得到净化、升华,它可以跟躯壳分开了。
躯壳只不过是具贪图享乐的肉-.体,不能代表整体。
宋卿胡思乱想,不断寻找借口安慰凌乱的内心和刚才破廉耻的自己,眼角余光瞥见徐琮璋的眼睛,霎时惊得心脏紧缩且头皮发麻。
他以为徐琮璋该餍足,但对方似乎只吃了点餐前小菜,无法饱腹反而勾起无边的渴望,眼下的平静不过是在强行克制、压抑自我。
可、可怕,还是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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