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灯忽明忽暗,他手里拿着夏洛蒂勃朗特的《简爱》,他正念着最经典那段台词。
“你难道认为,我会留下来甘愿做一个对你来说无足轻重的人?你以为我是一架机器?——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能够容忍别人把仅有的一口面包从我嘴里抢走,把一滴生命之水从我杯子里泼掉?就因为我一贫如洗,默默无闻,长相平庸,个子瘦小,就没有灵魂,也没有心了吗?——你想错了。我的心灵跟你一样丰富,我的心胸跟你一样充实!要是上帝赋予我一点姿色和充足的财富,我会使你同我现在一样难分难舍!我不是根据习俗,常规,甚至也不是血肉之躯同你说话,而是用灵魂同你的灵魂在对话,就好像我们两个人穿过坟墓,站在上帝脚下,彼此平等——本来就如此!”他念这段话的时候屋外忽然下起暴雨,雨声伴着他朗读的声音,宛若隔世。
“你喜欢这段?”男人问他。
“喜欢,但不是最喜欢这段。”
“那你最喜欢那一段?”
“不要为了寂寞去恋爱,时间是个魔鬼,天长日久,如果你是个多情的人,即使不爱对方,到时候也会产生感情,最后你怎么办?不要随便喝别人上床,否则将来遇到一个真爱,但他却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有原则的男人,你会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少年趴在床榻上,微微张开娇嫩的唇念着。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你说呢?”他反问男人。
男人抬起少年的腿,他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脚,用手掌去摩擦他的肌肤。
那是一个尴尬的位置,他想叫男人放开,却不忍打破他沉醉的表情。他像个恋足癖,近乎迷恋的抚摸他。
少年忽然说:“自从认识了你,我一身都是罪孽。”
他问男人:“你为什么选我?你喜欢年纪轻的男孩?”
“我还没有那个癖好。”顾冬来答他。
“那你一直都喜欢男人?还是既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他追问道。
“你以前有过很多情人,是吧?”
“你想我回答那个问题?”顾冬来眼含笑意问道。
“都想知道。”
“那未免太贪心。”
“我贪心吗?你才贪心,我什么也没做过……你就夺走了我的一切。”
“你放心,在你同意前我不会碰你的。我不想你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
“既然你不想我后悔,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颜烛铭翻过身,他上半身没有光着,他的身材消瘦肌肤白皙,平坦的胸口露出嫩粉色红缨,由于生气说话起伏大了些,腹部收缩着。
男人忽然冲到他面前,手按住少年的肩头,狠狠吻了过去。他肆意的搅弄少年殷红的舌头,粗鲁的舔舐对方的内壁,卖力的揉弄少年的发,他的唇轻柔的抽离开少年的唇,他的唇上粘连着一股如蚕丝般唾液。
他憋着气,脸绯红,一股惨败的景象。而男人再靠上去,恍惚间,他听见对方说:“因为我想要你,我无时无刻都想要你。”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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