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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天下就他最不讲道理,发嗲的是他,翻脸不认人的还是他。

        姜栈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他的腰际,“醒了就知道犯浑。”还是迷糊点好糊弄。

        昨夜被翻来覆去的欺负,月华还记着仇,辞修骗他说是只疼一次,可今儿一醒来,四肢百骸像是散架了一般酸软无力。

        挣不开辞修的桎梏,月华索性扯着褥子,见月华又想将自己埋起来,姜栈手快阻止了他。

        “又躲?”大手伸进衣摆下,挠得月华左右闪躲,气喘吁吁的求饶。

        “别…别…”连指尖都是酥麻的,月华气鼓鼓的锤在姜栈肩头,“你…你讨厌!”

        软绵绵的拳头一点力道都没有,姜栈笑得更加张狂,低头便吻住了炸毛的小狐狸。

        舌尖的抚慰很快在月华安分下来,拽着姜栈袖口的小手,不知在什么时候攀住了他的脖子,腰肢用力抬起,跟姜栈密不可分的贴在一起。

        吻到身下的人小声求饶,姜栈才念念不舍的松开他。

        月华面带红潮,眼神左顾右盼,试图掩盖溢出来的**。

        姜栈占得上风,心情大好,低声打趣道,“还敢跟我横吗?”

        嘴上不敢,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月华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上面还残留着辞修的温度。

        门就在这时被敲响,外边传来小宫女的声音,“公子,水备好了。”

        月华一惊,使出吃奶的劲儿,扯过褥子,将他跟姜栈一到盖进褥子里。

        眼前骤然黑暗一片,两人挤在逼仄的被褥之下,之间的距离不到半指,鼻尖扫过鼻尖,额头抵着额头。

        “这么热情。”姜栈揶揄道。

        门外的小宫女没听到声音,轻轻推开门,见榻上隆起一大团,装瞎做聋,她没看见,她放下水就走。

        月华不服气,又大气不敢出,吓唬辞修,作势要去咬他的鼻尖。

        姜栈没躲,道,“不是属小猫的,是属狗的,还咬人。”

        关门声不大,倒也听得清楚,姜栈撩开被褥,钳住月华的下颚,“我看看长齐几颗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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