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世想了一下,关楼确实在他们自习的时候出去了一阵子,原来是出去吃饭了,他还以为是去释放大自然。
林世用关楼的毛巾把手给擦干净了,便又埋下头去开始做题。
关楼抽时间给自己辅导功课也是好心好意,至少他不想放假了还来补考,而且看关楼出题的难度,补考的可能性还很大。
天已经黑透了,不知不觉已经将近十点,关楼还没有要放自己走的意思。
林世不得不怀疑关楼的企图来了,听说有一些老师会以辅导功课为借口把学生带到办公室里猥亵,虽然关楼看上去就是个冰山面瘫,不过难保不会有什么阴暗心理,李教授不是说过嘛,那些反社会人格往往把自己的真实情绪压抑的特别厉害,浑身禁欲气息的关楼,说不定就是个色/情狂。
林世越想越害怕,试卷上的字也越来越潦草,突然就在纸上划破了一道杠,笔头都被划的陷了进去。
林世吓出了一身冷汗,关楼听见了声音也抬起头来。
“关老师,我的笔坏了。”
林世举起手中的笔。
关楼斜了他一眼就把自己的笔递给他。
“颜色不一样。”
“没关系。”
“不用自己的笔我难受。”
关楼突然不说话了。
林世看着关楼灼灼的目光,有些心虚的撇开了头去。
关楼站起来,拧开了办公室的门:“我去拿。”
林世这才发现原来门是锁了的,越发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听见关楼的脚步声消失在了楼梯口,便收拾书包,悄悄打开门逃了出去。
关楼的课总是会给林世留一个位置。所以林世把自己的东西都堆在了他的教室里,教室在顶楼,上来下去也总是要费一些功夫的。
趁着这个空当,林世狂奔出了校门。
将近十一点了,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偶尔有几辆车旁若无人地呼啸而过,刮着路边灰堆上冒出来的青烟。
虽说是盛夏,但夜晚凉意尤甚,林世只穿了一件恤,手臂上立起了点点的鸡皮疙瘩。
林世在路边慢慢悠悠地晃荡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是鬼节,往常这个时候街上还是会有一些通宵营业的店面,但小城的人们对传统总有些莫名其妙的固执,除了闪烁的霓虹灯,只有簌簌的风声。
林世突然有些后悔当初选了这所大学,在魏城他人生地不熟,连火车站都不认识。要回家还得去找陈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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