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真的很漂亮,哦,这就是那些小古言里说的眉目如画么?杏花君一下看呆了,脑海中的小毛片电影院排演出他躺在自己身下的十几种表情和动作,简直像是……侵犯圣人似的。
杏花君小心翼翼地摸上去,手心下的触感是突兀的。他又忍不住破坏了气氛:“你怎么这么瘦呀,这几个月也没见长多少。”他的手往更加深入的地方探过去,路过后腰时忍不住捏了几下,还好,还是有肉的。“没有润滑液,慢慢来哦……”他先是揉弄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刺入一根手指,外科医生的手活比一般人要更好,不费吹灰之力便按到了前列腺的位置,默苍离喘出一声细碎的呻吟,急忙咬住了下唇,“杏花……”
“我先用手指帮你弄出来一次好不好?”他说着,挤入了第三根手指,默苍离摇头不同意,手狠狠掐着他的手臂,半硬着的前端好像疲软了些,一看就知道是被弄疼了。“忍着些,马上就舒服了。”他抽出三指,捋下前端渗出的液体往他后股抹去。
默苍离听他这么说就觉得好笑,他与杏花君第一次的时候那人也是这么哄骗自己的。事实上那次情事一开始算不上有多好受,他没把杏花君踹下床只是因为他瞧着那人高兴的样子就不忍心罢了。
他看着杏花君把那肠衣套戴在完全立起的柱体上,然后慢慢地楔入了自己的身体。那个地方已经许久未经人事,被撑胀到了极限。后面又胀又痛,一直逼着尾椎叫他不舒服。“杏花……”他又低低地叫了一声,一双暗沉的眼睛泛起水雾望他。他心跳得很快,一只手将自己的性物包住了撸动。
“……这样。”杏花君把他放倒在床垫上,那赤裸的身体更加一览无余,比例匀称肤色白皙,杏花君单身了多年,下身硬涨得要死,还得忍着有心会伤到他。刚往他腰下塞了垫子,后腰便被他拿膝盖一推,整个人带着里面那根往前倒去。
“杏花……动。”默苍离催促。
“急色……”杏花君小声嘟囔了一句,开始由缓到急地摆弄起腰来。又热又紧的软肉紧紧贴着肉柱,鬓边都渗了汗。默苍离一边急喘着一边伸手喊他的名字,一种花名,一种风物,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可以被叫的如此情热。他俯身下去,唇贴着唇,舌头扫进他的口腔之中,默苍离犹如溺水之人抱住浮木一般揽着他的背,那些急促的呻吟声被吞咽进喉咙里,再滚动着流入腹中。被他贯穿时,默苍离整个人都被颠得不行,徒劳张着嘴巴,声带发出的都是气音,夹在他半腰的腿也渐渐无力地垂下来。
果然是很怕累的人。杏花君两手撑住了他的膝盖,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因为抽离的的速度太快,穴口都被狠磨出一圈白沫,房间里急促的肉体拍响声不绝于耳,默苍离的手由抓他手臂再到狠抓床单,就算竭力克制也无法阻止将要出口的呻吟。杏花君看他眼角微红,勐地撞入几下后结束了第一阶段的战斗,他是说,换个姿势。
“苍离……”他抱起软成一滩的默苍离,问他喝不喝水。“温的。”默苍离闭了眼睛,大约意思就是要喝。他得了令,自己含了一口,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封住嘴巴撬开舌头就往里灌。默苍离推不开他,说了一句“恶心”,“都是你的口水。”
“这叫相濡以沫啊。”杏花君笑眯眯的,趁他毫无反抗之力时从背后贯穿了进去,默苍离勐地一抖,这个上位让他的阴茎进入的更深,而自己竟因为太过舒服而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前头犹如失禁一般,乳白色的液体温水一样涌动出来不受自己的控制,弄脏了蓝色的床单。默苍离呜咽出一声极细的呻吟,想到这丢人的样子全被他看尽了。
杏花君用手他撸干净了,这才开始扶着他的腰上下耸动,他把头挨近那束竹柏色的长发里,贪婪地吮吸他的味道。“我觉得我对你是认真的,嗯……用一个很恶心的词好不?我想……我想和你白头到老。”他靠在默苍离的耳边吹气道。
“嗯……什、什么?”大脑犹如炙烤过一般被身下的快感驱使着,尾椎的微麻扩散到全身,默苍离握住了杏花君的手,将他们移动到自己的胸前,和心脏的位置。“答案在……唔,在这里了。哈……你自己来拿。”
“我听不到,改天我带听诊器回家慢慢听。”杏花君摸上乳点的位置,来回拨弄,揉搓成别的形状。默苍离伸手去阻止他,反倒被他抓住了手往自己的性器上探去。他吻了吻软软地靠在他胸膛上的默苍离,说:“……我们一起。”
默苍离略有些干裂的唇剐蹭着脖子,很是勾人,他抬起他的臀,勐烈地抽插了几十下之后,穴肉一阵紧缩,他们一起释放了出来。默苍离闭着眼睛拿他当人肉靠垫。男人疲软之后的肉棒很快滑了出来,不过总觉得少了什么。杏花君愣了愣,很快就知道了什么不对劲。
安全套留在里面了。
默苍离也察觉到了,一双眼睛已不复刚才的缱绻动人,而是阴恻恻看着他。
好不容易把套子拿出来已经凌晨2点了。默苍离体力差,很快就睡着了,吃饱魇足的杏花君支着手,还在旁边美滋滋,认定了这个人就是要和自己白头到老的最佳人选。
第十六章16
就在独眼龙手术那天,医院出了一起医闹,有家属抬着病人的尸体往急诊一放,不走了。还打了个保安,杏花君上去讲道理,不料起了些口角冲突,双方便打了起来。因为他还有手术,护士让保安拦住了他先走,不料冲突间还是被一拳打在脸上,眼镜也飞了出去。
第二助手看到他,呀了一声,“今早那事儿冥医老师你也在啊!”
“何止在呢,一拳打的我都眼冒金星了。哎,急诊这事儿多。”
今天是个罕见病例,又因为带着见习生,本来就这么一台手术,却还是没能准时下班。同事庆功宴他没去,就想着回家能见到他。即便是40岁,但恋爱中的人脑子不清醒,光用想的都觉得脸上那淤青不疼了。路过便利店都想顺手抽盒超薄001买单。而且此君拿了两盒,其心可诛也。
带点伤痕能惹人可怜。这是在那个问答帖子里看到的。杏花君向他展示自己被人一拳打肿的左脸。默苍离说,“倒是很像猪头。”气得杏花君3分钟都没和他说话,拿了衣服就直奔浴室洗澡去。
杏花君的大外套挂在椅背上渐渐往下滑,片刻之后就掉到了地上。默苍离走过去帮他拿起来,因方向不对口袋里塞的东西哗啦啦地掉了下来。
一瓶润滑油和一盒安全套。想也知道是用在谁身上的。
主卧里的浴室传出杏花君哼着小曲儿的歌声,看来他是心情愉悦,挂了彩也没影响。“今天那个病人是我朋友,手术很成功。哎,他外号叫独眼龙,和明朝的我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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