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听了自然放心不少,可又觉得奇怪,他并未告诉红衣自己去看过方雁卿了,那她是如何知晓的?
红衣奇怪地看他一眼,
“是少爷告诉我的啊。今日二爷派人送了些新摘的君山银针来,少爷知道方少爷爱喝,当即就拿了一些给他送去。”
苏挽之更摸不着头脑了,
“我并没有在雁卿那里遇见少爷。”
红衣想了想,猜道,“可能少爷不想打扰你们说话,就折回来了吧。”
刚一说完,她就觉出不对了。若这样做的是苏挽之,肯定没什么奇怪的,他一向体贴周到,对下人都客气有礼的。可换作沈无虞……那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想不通的事,红衣索性不想,把苏挽之送回卧房,她就欢欢喜喜地回自己屋了。
苏挽之一走进卧房,心里就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也说不上是怎么回事,就是觉得很不安。
可和衣仰躺在床上的沈无虞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甚至他走近时,沈无虞还对他笑了笑。
苏挽之也对他笑笑,脱了外袍坐到床边,问沈无虞道,
“无虞,要睡了吗?”
沈无虞嗯一声,慢条斯理地坐起来,伸开双臂让苏挽之给他宽衣。
苏挽之倾身过去,熟练地脱去沈无虞身上的衣物,直到只剩亵衣了,他才收手道,
“可以了,无虞躺下吧。”
沈无虞闭上的双眼倏地睁开,人却岿然不动,命令道,
“继续。”
苏挽之身体一僵。沈无虞所说的继续,却不是让他继续脱衣服,而是……
“无虞……”
苏挽之面色赤红地道,“前夜才……你会受不住的……”
沈无虞冷笑一声,
“是我受不住还是你受不住?”
苏挽之不知自己哪里又惹得到他了,只记得听人说过,怀孕的人脾气都会变得古怪,无端地就会发火,何况沈无虞本来脾气就不好。便好言好语地关怀道,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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