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从小聪慧,对事待人都恪守礼法,性格一丝不苟。
他被封为世子,未来袭爵可不仅仅是因为投胎时跑得快了几步
幼时国子监里,就连皇亲都不及他成绩优异。
作为一个货真价实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他可从未挨过家法,就连教训都很少受
谢荣山眉心一拧,拍板道:“你这话也有道理!好!你们兄弟两今日就一同受罚!”
侯府夫人急了:“迟儿,你如何能受得了?”
谢迟面色毫无变化:“劳母亲忧心,孩儿堂堂男儿,若家法都受不住又何来脸面说日后要做这侯府的顶梁柱。”
侯府夫人眼眶红了,忽然看到了谢锦唇瓣的伤口,
她也不是个蠢人,隐约间明白了什么,退到位置上坐下了
谢荣山不怒自威的声音响彻外厅:“来人!上家法!”
“忠勇侯好大的威风,这种日子行家法不太合适吧?”
熟悉的声音响在门外
谢锦脊背一僵
谢迟脸色莫测
谢荣山腾的站起身,目不转睛盯着门口
慕脩在一众自己带来的人和侯府下人的簇拥下走进厅殿。
谢荣山夫妇赶紧走下主位,一家子欲要行礼
慕脩很快道:“行了,都免礼吧。”
谢荣山让开主位:“陛下,请。”
慕脩的眼眸在地上的碎瓷片上一晃而过,上前坐下。
谢荣山坐在了侯府夫人原本坐的那边,侯府夫人坐在次位,也是如坐针毡
慕脩指尖敲了敲桌面:“刚进来之时听侯爷在说家法?此事昨日朕派人过来回禀过,是有什么误会吗?”说完顿了一顿,意味深长道:“更何况小侯爷昨日为了救驾险些将命丢了,乃是奇功一件,侯爷今日此举恐会令爱子心寒啊”
他此言一出,又震惊了忠勇侯一大家子人
谢荣山转向谢锦:“锦儿,此话当真?你刚才为何不说?”
慕脩这一圈子兜得谢锦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圆了。
“陛下为君,为人臣子的别说丢掉性命了,即便是挫骨扬灰也在所不惜,只是这两件事一码归一码,夜不归宿确实是儿子之过,受罚也是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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