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信偏头看向他,目光落在他掌心流出的血上,笑了:“这下小侯爷可看到我皇兄的真心了?很痛苦吧?别着急,待会儿我就将你还给他。”
谢锦一句话也不想跟他多说
靳安王这个人,他分析过。
他的母妃,先皇的宠妃——当年的一个番邦小国进献而来。
所有人都知道,皇位不可能传有外族血统的皇子,没人看好这个带有番邦血统的皇子。
即便附庸者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她的野心却也从未因此消弭过。
自从生下皇子后,一心夺嫡,皇子们年幼的时候,并不知道长大后他们将要面临自古以来帝王家生死难题。
因此都是兄友弟恭的,只有那时候还身为二皇子的靳安王格外不合群,不尊敬哥哥也不爱护弟弟,妹妹们也不亲近他。
身为太子的慕脩虽先天不足,缠绵病榻却心性极好,品性极佳,所有功课甩其他皇子几条街。
所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换个方位来说,如果不是他先天不足,被断言活不过十岁,就凭他嫡长子的身份,正宫皇后唯一嫡出,背后又有先皇后母家大将军府,皇位人选根本毋庸置疑。
但那时,所有皇子对于这个太子皇兄都是尊敬的。
唯独二皇子,慕信,先皇赐字沉璧。
从这个字,很多人几乎都预见了这位皇子殿下的未来。
碧玉再美,再珍贵,沉入水中了还有谁能看见?
但不管别人怎么说,慕脩对于二皇子这个脾气古怪的皇弟,仍旧是一视同仁的。
后来,宋淮安曾经碰巧撞见过二皇子与他的母妃。
花枝掩映后面,站了一大群宫女太监。
那一袭宫装,浓妆艳抹的女人带着华丽护甲的手狠狠掌捆在只有她腰那么高的二皇子脸上,带起几道血痕。
她怒斥:“本宫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接那个贱种的东西?本宫短你吃食了吗!你一个皇子成天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吃吃吃就知道吃!吃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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