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璀捏起一块,咂巴咂巴了嘴,“好甜。”
将棉糖雪过滤压缩后糖分紧致,不像糖倒像是蜜。
突然想起什么,应璀冲到大厅的背包里拿来一个玻璃瓶,眼神放光道,“我能不能带点回去?”
“可以。”亦涅见缝插针提出要求,“我要吃棉糖做的蛋糕。”
“成交。”想到自己回去也是拿棉糖研究菜谱的,不就是多了个试吃者,应璀一口答应。
夜慢慢黑下来。
期间亦涅出去了一趟,猎了两只咕咕鸡回来。
就在应璀在厨房做晚饭这会儿,肯利带着老大从外面回来,还带回一头野猪。
看到应璀尝汤头,亦涅在打下手,肯利一愣,摸头笑道,“瞧我这记性,有这么一个怕饿死的主在,你们怎么可能会没东西吃。”
亦涅见怪不怪这样调侃,淡定接过野猪,“有吃的你就闭嘴吧,今天尝尝我家这位手艺。”
“什么你家的。”应璀踢了亦涅一脚,“我们只是雇佣关系。”看向肯利有些郝然,“不好意思,没经过同意就用了你的厨房。”
“别跟他客气。”却是利索处理食材的亦涅接口,“就他那烂手艺巴不得天天有人帮他做饭,也就甜点拿得出手。”
“亦涅啊亦涅,你可不厚道啊。”肯利苦笑,虽然对方说的是实话,可是一个大老爷们只会做甜食,说出来就有点打击人了。
“做甜食不是很好吗。”应璀意有所指看了亦涅一眼,幽幽道,“总比某人连甜食都不会做还偏爱吃甜食强。”
“……”
引来肯利一阵爽朗的笑声,取笑意味十足。
晚饭是大锅菜炖肉。
肉都是现打来的,新鲜。
菜则是肯利存在柜橱里的,有镇上前几天买的蔬菜,也有平时山里采集到晒干的,均是原汁原味。
三人围坐,中央放着一个大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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