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半天,说道:“我感觉到了,你的喉结挺不错的!”
宇文澈:“……我不是说这个,你呀,真是不解风情。”
这下孟云锡更是傻了,难道他不是想要夸张的话吗?“你让我摸你的喉结,难道不是想要我夸奖吗?”
更让他奇怪的是,这跟不解风情有关系吗?有关系吗???
字文澈见他不像是装的,只好坦白道:“我不是想要你的夸奖,我是想告诉你,喉结你想摸便摸,若是哪天你心血来潮还想轻薄我,我也会让你轻薄的。”
宇文澈说的很正经,仿佛嘴里说的是另一件严肃的事情。
说的人正经了,听的人却想的不正经了。
想摸……就摸……想轻薄……就轻薄……这听起来好像在说自己是流氓一样
“你在说什么呢,我可是正经人!”
“嗯,正经人,正经人就趁着别人睡着了偷摸对方,确实挺正经的。”
孟云锡被他堵的哑口无言,想争辩却找不到理由来辩。
和宇文澈说话,孟云锡永远是占不到半点好处,于是他气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他的手还是被宇文澈抓着,不过他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
闭上眼后,他自己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桑止回来的时候,看到房门紧闭,没有再像以前那样莽撞敲门。
毕竞有些东西是不能随便看的。
有了之前的经验,桑止决定还是先在外面守着比较好。
天黑后,桑止听见房内有了动静,他走到门前,“殿下?”
很快,宇文澈打开了房门,然后又轻轻的把门关上了。
房内,孟云锡还在酣睡中。
“殿下,有人来禀晋王明天要进宫,听说是嘉宁公主想见他。”
具体见面是为了什么事,那就不清楚了。
“嘉宁深夜偷跑出宫的事,父皇他们应该还不知道,否则嘉宁早就被受罚了,哪里还有机会去见别人。”
字文澈那双幽深的眼眸在这黑夜中,反而明亮了许多,他心里也正琢磨着其他事。
“可是公主应该还不知道晋王在利用她,否则也不可能还想见晋王吧?”
“有心人稍加琢磨一下就能清楚的事,我想嘉宁应该也不会笨到哪里去。”“殿下,我还有件事想告诉您,那晚我送公主回宫时,曾问过公主是怎么安全出宫的,公主说是晋王送了她一个腰牌,她就是拿着那个腰牌顺利走出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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