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将军披星戴月的归来。温玉便从药室里出来,陪着言望更衣用膳沐浴……/p
两人碰到一块儿,那手便总是你牵着我,我又拉着你……谁都不提要出征分离的日子,却是这牵着的手,一日紧过一日……/p
言珏这几日每天都是在将军和公主的身边醒来。/p
什么时候被抱过来的,小家伙儿自己也不知道。言望早上离开的时候,总要定定的看着他很久很久,然后亲亲他的小脸袋,哄着他甜甜的喊着“言望……言望……爹爹……爹爹……咯咯咯……”才肯罢休。/p
言望欢喜他们的孩子。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似的,总是那么的可爱。/p
……/p
言望离京那日。是一个阴雨天。/p
温玉身上酸疼的很,还是早早的起床,为言望穿上了一身的戎装。/p
在言望的怀里揣了一个锦袋:“里面是我制的伤药……你的身子一般的药没有效,我做了些,也把方子放在了里头……都是寻常的药材……”温玉就穿着白色的里衣,头发长长的披在身侧,漏出来的脖颈处,若有若无的点点红斑,也不知是昨晚落下的,还是之前的几日留下的。/p
言望只觉得心口暖的很,抓住温玉的手,捂在胸前,这一时,这一刻,尽什么也说不出来了……/p
“此去路遥,好好照顾自己。我温玉嫁的是本朝的齐天大将军,兵马大元帅,你可别随便挂了……给本公主丢脸……”/p
温玉勉强的笑笑。/p
言望也扬起嘴角,眼中清明着的,拉过温玉的手,捂在胸口:“无论此翻前去会如何……臣的心中,只有公主一人,公主可知晓?”/p
那心跳的声响坚定而有力,就像言望此时的目光一般。抬手擒过温玉微微红起的面颊,落下轻轻的吻。/p
这从此,遍是万水千山,沧海桑田……/p
那日,司徒祺率领文武百官,御驾亲自送言望的军队出了京城……/p
司徒祺问身边的人:“丞相可知,朕为何独独准了言望去那苦寒之地送死?”/p
大概是阴雨天的关系,蔚一脸上一直都淡淡的没什么生机,司徒祺突然这么问,他的心中自是有他想的答案的,还是垂眼答道:“臣不知……”/p
“怎么,朕拆散了你心中的恩爱璧人,恼了?”/p
“臣不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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