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手掌极富意味性地在云庄腰间抚摸,云庄甚至能感觉到那个地方迅速冒起了鸡皮疙瘩,脖子里灌进去那人故意弄出来的气息,云庄心里哀嚎,口气却是愈发冷漠。
“少将阁下,您没有必要这样,”云庄挪了挪身子,“我不是需要照顾的女人,我很感谢您救了我一命,而且后来确实很爽,少将阁下完全可以把……看成一夜情,我不会对您用任何方式的道德绑架。”
殷凌挚笑了笑:“我们很契合。”你没有必要拒绝我。
“这不是重点……”
“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云庄,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做你的哨兵。”
云庄:……殷凌挚会帮他隐瞒向导的身份,而且以后一旦发情,有一个固定的……情人确实比较安全。
联邦法律明文规定,已觉醒向导必须进入白塔,否则一经发现,由军部统一管理……
简单来说,就是沦为军妓,日日夜夜身不由己,一辈子只能做一台生殖机器。
对云庄来说,这无异于灭顶之灾。
殷凌挚自然注意到了云庄脸色几次变化,最终平静下来,仿佛妥协了一样,把浑身的刺都收了回去,心里蓦地一软:“喝吧,我喂你。”
云庄摇头:“我自己来。”
“好。”
云庄接过饭盒,打开上层的金属膜,浓郁的米香逸散出来,云庄一整天都没吃过什么东西,在殷凌挚抱着洗澡之后羞愤不已,更不可能吃下什么,如今这香气一下子引动了五脏庙的暴动。
“咕……”
云庄脸色爆红,不错眼地盯着碗里的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殷凌挚看得稀奇,却也配合地不发出一丝声音。
两个人一个喝粥,一个看着对方喝粥,柔和的光铺满全身,伴随着粥的热气,和谐而安静。
“我还带了一些药过来……”
“我自己涂!”云庄立马打断了殷凌挚的话,捧着空空的饭盒,暖暖的粥从口腔滑下,连带着胃袋都暖了起来。
殷凌挚眼光柔和地看着自家向导睡意朦胧的模样,心底化成了一滩水,抬手轻轻擦掉云庄嘴角的粘稠,而后把手指放到自己口中吸吮。
瞌睡虫一下子都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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