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付沉大概是给宠坏了,祸水开始往邻居那边引:“老杜不让你喝吧?没关系,我去帮你弄,就弄一点点,要醉也很快就醉过去了。”
雪豹大概高估了自己的魅力,第二次再去时,付组长显然就不同意他了。
“不行,客厅桌子上有饮料,去喝饮料。”
付沉悲愤:“我又不是小孩,为什么不能喝酒?”
“因为你的酒品令人担忧。”付云将一碟蒸瓜端上桌,付沉看到半个绿得发黑的瓜,脸都跟着绿了。
“上桌了再喝,还有,你别怂恿杜宾喝酒,他酒精过敏。”
……
阴谋败露,付沉灰溜溜回到阳台,豹尾巴耷拉在地上。
殷翔虽然来的时候在这只豹子手下吃了些苦头,但后来他们的相处倒是不错。
灰鹞子大半出勤时间都飞在天上,没日没夜做个便捷的鸟肉探头,入局小半年以来已然瘦回了正常体态。
他的人缘特别好,付沉甚至有时会同他倾诉一下自己暗恋的烦恼。
殷翔从来只是静静地听,然后给出一些建设性意见,听完之后就当没听过,秘密保守得很严实。
这大概是为什么他能在滇西以一个黑户身份生活这么久。
付沉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居住地周围的邻居,无论是卖菜的大妈还是快递站的阿叔,全都默契帮他保守住身为兽人的秘密。
直到后来某天有只秃鹫企图叼走附近一个小孩,殷翔想也不想就冒着风险追了上去。
至此,特控局才发现了这只长得胖却身手凌厉的黑翅鸢。
趁着上桌吃饭前的紧张混乱局面,付沉悄悄把殷翔拉到一边低声咨询:“我打算第二次初雪的时候讲清楚,你觉得怎样?”
“第二次就不叫初雪了,叫下雪。”殷翔颇为配合地压低了声音,“你到底想同谁表白上回给你献血的母豹子?”
“不是,这个你甭管。”付沉一直警惕地看向厨房,确保付云不会突然出来,“你就说能不能行?”
“我觉得行吧,你都和她走那么近了。我觉得她八成对你也有意思,只是不敢说而已。”
“是吧?我也觉得。”付沉又给自己加了一把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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