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付云帮猫吹完了毛,洗漱完一回身,就见猫咪躲在被子里,一双澄澈的眼睛无声望向他,露在被子外的尾巴还甩啊甩。
一脸小媳妇的样子,付云忽然有点头疼。
可能是脑震荡还没好。
心操纵着身体,永远是脑子的叛徒。
付云在脑海里长篇大论一番,却还是低声骂了一句,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
春夜月明,芳华正好。
花朵悄悄绽放,粉蕊细语,空气中荡漾着甜蜜,夜虫轻落在柔嫩草叶,拨动嫩芽惊慌轻摆,又缓缓平静。
付沉干了一天架,没吭过一声,却在静悄悄的夜晚低声吟了出来。
又出汗了。
一队的西部之行,除了雪山基地外的堡垒分部,还有另一个重大收获。
但很可疑,也细思极恐。
付云不敢耽误,第二日便同赵汉东一道,去了茅韫所在的医院。
茅韫的身份很多,一方面他在帮特控局研究药剂,另一方面他也是联合医院的骨干医师,并且他还是b市某医科大学的导师。
因此他不是每日都呆在特控局的实验室里同众人埋头研究,而会到医院里坐诊,救助濒临绝境的病人。
茅医生在病人中评价很高,医者仁心、妙手回春;在学生眼中也是难得的好老师,风趣幽默、博闻强识,还很帅。
这样的人,有着不错的社会地位和较好的名誉,有足够的经济能力,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同“悲喜神”扯上边。
付云问道:“茅医生,请问三月二十号,也就是一周前的周二,你在哪里?”
“这个记不大清了,但我应该是在学校,我周二有课。”茅韫皱眉想了一会儿,似乎已经将这段记忆忘在脑后。
“我们经查证,你周二确实有回学校上课,但那是在晚上。请问你白天去了哪里?”
“自然是呆在学校的实验室里,周二是我答疑的时间,同学们有问题的会来问我。”茅韫温和地笑着,从他的回答中看不出什么破绽。
“怎么,是出了什么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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