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云笑道:“真二啊。”
“毕竟是二哈嘛。”沈玥也哭笑不得。
“可会拆家了,新买的东西都得放好,要让它瞧见了,保准三天就报废。”
哈士奇兴奋地绕着沈玥转悠,狗绳没一会就缠成粽子,沈玥作为被捆在其中的糖枣核,气不打一处来。
付云看得热闹,想起自己家里也没好到哪里去。
“霜青不咬东西,但他要磨爪子。刚住进来那会儿总盯着我的沙发,后来不得不在阳台给他放了截儿松木。”
想起某只跳脱的猫咪,付云也是满头黑线。
“但没几天就给挠成了沫,以后差不多一个月就得换一次。”
沈玥:“我其实有些好奇,他为什么对你就很不一样。”
二人往回走,沈玥将狗绳收回一些,避免球球过于激动,把她同付云缠到一起。
“在医院那时就发现了,他对其他人的态度都是淡淡的,几乎不怎么亲近,但在你面前就像只小猫咪。”
沈玥笑笑:“如果不是你出差了一个多月,我几乎快忘记他是一只雪豹……你都不知道‘刑天’那群人有多怕他。”
猫咪吓唬人的样子…他还真给忘记了。
“他其实也凶过我,还不怎么熟的时候。”付云想起往事,忽然觉得有些遥远。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得到他的信任。”
他拍拍自己的左肋下侧:“这里还有两道疤,当时他吓坏了,我一时不慎,给他挠了一下。”
沈玥啊了一声,又笑道:“那他现在是不是特后悔?”
“可不是?”
两人对视一眼,笑得很是意味深长。
球球瞪着单纯的棕褐色眼睛,并不明白这两个人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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