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边是什么地方,爱德华?”
公爵放下球板,问。
小爱德华耸耸肩:“是校长先生的寓所。”
女管家格瑞斯太太最近感到闷闷不乐。
“唉,校长先生。”
当她给校长先生打扫书房时,这种悲伤的情绪依旧缠绕着她,差不多每隔三分钟,她就要重重感叹一次。
“唉,校长先生。”
终于连道格拉斯先生都忍受不了她的执着了。
“你这是怎么啦,格瑞斯太太?”
“唉,校长先生,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那条可爱的、漂亮的、您知道的,我们都管它叫露比的小斑点狗。它好像生病了,我怀疑它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它奄奄一息,连路都走不稳啦。”
格瑞斯太太边说,边忍不住捻起围裙擦拭眼角。
“不止是这样,史密斯太太天天抱在怀里的那只白波斯猫,它也病了,您想像不到,它浑身发黄,那景象真可怕。史密斯太太已经把它送到伯明翰的兽医那里去了,唉,医生说它活不久了。这真可怕,真太可怕了,您说是不是,校长先生?”
“砷中毒。”
“您说什么,校长先生?”
“不,我什么也没说,”道格拉斯先生不动声色地拿起一本书,“那么我认为,你可以结束打扫了,格瑞斯太太。”
一直等格瑞斯太太离开,道格拉斯先生才迅速起身,走进里面的实验室。
他从试管架上取下一支试管,里面盛着大约五分之一体积的粉红液体,咕噜咕噜冒着泡。
笼子里还关着一只兔子,道格拉斯先生毫不留情地抓住它的长耳朵,强迫它吞咽了一滴液体。这可怜的生物拼命挣扎着、抽搐着,最后终于一动不动了。
道格拉斯先生在垂死的尸体旁默哀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的决定是,他得将这批实验品也统统扔掉。按照那本书上介绍的方法显然行不通,这些配方充斥着不可预知的毒性。
是的,你总不能跟古代文学家讨论现代科学,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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