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接过来,今儿个也是莫名其妙,平白无故拿了好些银子,却什么都没做。
她笑了笑,也不再多问,“公子要走了?”
“让人帮我叫马车去了。”玄乐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突然问:“你们这有一个带面纱的姑娘?”
“是啊。”香玉想也不想就道:“才来不久,听说是双亲出了事,被表哥卖来的。公子认识她?”
“没有。”玄乐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只是奇怪她怎么带着面纱。”
“听说是脸上有伤,破相了。”香玉感慨一声,“也是可怜之人,之前在她表哥家里没少被使唤,刚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蔫耷耷的。”
玄乐点点头,见之前的姑娘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公子,马车、马车叫好了。”
“谢谢。”玄乐点头,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那姑娘脸腾地红了,旁边香玉有些不舒服,挤开姑娘往玄乐身边挨了挨,“以后有空常来啊,香玉再为您弹曲。”
“好。”玄乐应了,又扫了被挤到一旁的姑娘一眼,问:“还没请问姑娘芳名?”
姑娘有些惊讶,指了指自己,“我吗?”
香玉眉头皱了皱,接话道:“她叫锦和。”
玄乐冲二人笑笑,“今天多谢香玉和锦和姑娘。”
香玉与锦和一起将他送上马车,待马车走出好远,玄乐才说:“去京玄门。”
马夫吓了一跳,京玄门可是入皇宫的正门啊。他以为自己听错,又问了一声,玄乐心不在焉地重复一遍,马夫才意识到这人身份不简单,不敢多说话,小心翼翼驱使马车往京玄门去了。
再说另一头的虞子文和张康。两人离开沁香院即刻就朝张康之前跟踪的方向去了。
距离沁香院不远的一栋塔楼后面,一家小作坊安静地矗立在夜色中。
二人停在塔楼顶上,虞子文黑发被冬风扯起,寒风呼啸,他却仿佛丝毫感受不到寒意。
张康领子上围了半截灰毛,后颈的黑发削得很短,刺猬似地扎在软毛上。他脸上被冷风吹得通红,哈出口雾气,道:“就是这儿。”
虞子文看了看院子里头晾晒的各种布匹,“布坊?”
“叫何氏布坊。”张康道:“店铺不大,后院还单独建了一座小仓库,二层楼的,我看见那女人进了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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